“你知道乔之年吗?”
“你跟我说实话,乔之年在国外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说话呀。”
江即白没出声,但温曦确定他就是喝醉了,因为他此刻的眼神跟平日里很不一样。
平日里的江即白眼神总是冷淡,对他周遭的任何事情仿佛都无感。
可现在,他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眼里流淌着一丝茫然,这是清醒着的江即白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不那么冰冷,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让人觉得这一刻的他是极其柔软好接近的。
她不知道江即白为什么醉酒后是这种眼神,她满脑子都在想不能错过江即白醉酒的好机会。
温曦没有因他不说话而气馁,怕他是因为听不清而不回答,温曦更近地凑近江即白的脸,她声音也大了点,重复问:“江即白,就是乔之年,你公司旗下的艺人,他在国外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故意隐瞒了他的一些事情?”
兴许是离得太近了,温曦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不停拂在江即白鼻尖上,他眼神动了动,往下移,眸光落在那张不断开合的红唇上。
“你告诉我呀,我保证不会跟别人讲的,我只是想知道他安不安全,健不健……”温曦自顾自说了好多话,才注意到江即白的眸光放在哪里。
她的嘴唇。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唇瓣,不太确定地问:“你一直看我嘴巴干嘛?难道你想……亲我?”
江即白还是不说话。
但他眼神没移开。
色诱的念头浮上心头,温曦只迟疑了一秒,便同醉酒的男人说:“你可以亲我,但你得先告诉我乔之年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江即白听完这句话,他又闭上眼了。
“……?”
他什么意思?他分明听得见她说话的,他就这么不想告诉她乔之年的消息吗?
温曦不想放弃江即白难得醉酒的机会,她单膝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捧着江即白的脸,她低头看人,“江即白,你再醒一下。”
江即白不为所动。
温曦附低身去吹他的睫毛,“醒醒哇。”
几秒后,男人似乎被她吹得心烦,他掀起眼眸,继续用那双酒精沁润的漆黑眼眸盯着她。
温曦伸手指了下嘴巴,后退一步,软声道:“你也可以先亲我,后告诉我消息。”
江即白还是不动,温曦着急了,她脸压低,很近地看着他,说:“真的呀,你可以亲我,再告诉我消唔——”
这次没等她话说完,江即白似乎是只听懂了前半句:「她让他亲她」,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温曦的嘴唇便磕到了江即白的薄唇上。
嗯???
谁都没再继续动。
温曦纳闷着,醉酒的江即白只想接嘴唇相贴一动不动的吻吗?
保持这个姿势起码有一分钟,温曦腰酸了,嘴巴也干了,她下意识舔了下唇,却因为两人相贴的唇瓣,她舌尖扫到了江即白的唇瓣。
这举动像是打开了什么神奇开关,江即白有了动作。
温曦小鹿眼扑闪着,江即白似乎在学她伸舌头的动作,他将舌头伸进她唇缝,温曦是没任何湿吻经验的,她眼睫毛眨的飞快,试探性地含住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吮了下。
“唔嗯……”
这一动作是真的刺激到了江即白,他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手将她脑袋猛地往下压,温曦嘴唇这才严丝合缝黏在了他唇瓣上,不等她反应,他启唇含
住了她的上嘴唇吮吸了两下,温曦没忍住哼了一声。
他紧跟着坐直身,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抱到了他的腿上,期间他的薄唇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唇瓣。
温曦像只小猫一样任他摆弄,即便醉酒,他力气也比她大很多,她腰上落了一只大手,后脑勺也落了一只,江即白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她控制在身前。
温曦跨坐在男人腿上,她伸手费力捂住男人的薄唇,后仰了下头想说话,可男人扣在她脑后的大手再次稳稳将她脑袋压向他。
“……”醉了的江即白怎么这么霸道!
她竭力去捂住江即白的薄唇,气息急促起来,“江即白,说好了的,亲完你得告诉我乔之年的消息。”
江即白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他扯开唇上那双手,低头继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