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即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反抗了,温曦只知道他的呼吸声很撩人,是那种控制不住却又竭力克制的细微喘声。
就是这种克制的喘声特别撩人,一直在温曦耳朵旁边萦绕,弄得温曦脸颊直发烫。
再加上她一直仰着上半身好累,即便双手挂在江即白脖子上,她也累,她嘴巴慢吞吞离开江即白的脖子,双手也打算松开江即白的脖子时,听见头顶一声特别低哑的声问她:“满意了?”
“……”温曦给他种草莓时都不敢睁眼,听他这么一问,她下意识掀起眼皮,飞快地瞧了眼江即白的脖子。
哇。
她一共给他种了三个手指盖大小的草莓。
都围绕在江即白性感的喉结周围,不知道是吸的太久了,还是温曦太用力了,颜色特别红艳。
除此之外,江即白的脖子上看起来有点反光,应该是她的口水。
“咳咳……”温曦第一次知道极致害羞的表现是迫切想要把自己卷起来,最好地上裂出一道地缝让她钻进去。
大床上肯定没有地缝,她仰躺着闭着眼,两只小手胡乱摸索到被子的一角,然后拽着拽着一把塞进了她跟江即白的脑袋中间。
她能明显感知到江即白起了身。
温曦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但她好奇江即白的反应,她察觉到江即白从她身上起来后,她又偷偷撩开被子的一角,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从被子缝隙里看向江即白。
这一看,温曦的脸更热了。
江即白被她种草莓种出反应了。
深灰色西裤特别明显。
温曦一边迥然,一边又忍不住看。
“要不要到我跟前来看。”男人微哑的声突然响起,温曦下意识把目光从西裤移到男人脸上。
那张冷淡但绝色的脸上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唯独那双注视她的眼眸格外地深黑。
温曦默然,小声强调:“我只是为了帮你更好地瞒过你母亲,江即白,你怎么能用我是大色狼的眼神看我。”
“种草莓是帮忙做戏,看下面也是吗,温曦。”江即白说。
“……”叮当猫怎么了?她当一下叮当猫怎么了!!
他此刻站在床边,解着衬衣纽扣,他今天刚穿上的衬衣,连纽扣都是几分钟前一颗一颗扣好,他打算穿出门的,眼下跟少女在床上闹了这么一出,衬衣皱的不行,是如何也穿不出门了。
温曦巴掌大的脸上红通通一片,她知道江即白说的什么,她理所应当地嗫嚅道:“你长这么大不就是给你老婆看的吗?以后你还得用这服务你老婆,我现在是你名义上的老婆,我就只是看看,都没让你服务,这都不行么。”
江即白说:“可以。”
“你还可以离近点看。”
说着,江即白停下了解衬衫纽扣的手,他弯下腰,动作极其利落地抓住少女的小腿,一拽。
“诶——!!!”温曦都没来得及反应,人就从被子里被捞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半坐在床边,而江即白就站在床边,于是她的小脸正好对
着江即白的西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即白你耍流氓!!!!”温曦脸一瞬间臊红,近距离看江即白,那里真的是别无仅有的震撼。
她一边喊,一边再次爬回大床中央。
江即白瞧了一眼床上小脸通红的少女,继续解衬衣最后一颗纽扣,他当着温曦的面脱掉了衬衣,把衬衣丢在床尾,他光着上半身往浴室走。
温曦目光跟着他,忍不住道:“你不去衣帽间换身新的衣服,你去浴室干嘛?”
江即白语气冷淡:“托老婆的福,去冲冷水澡。”
“……”她听得出来江即白这声老婆绝对是反讽。
温曦第一次在起床的时候这么闹腾,她从大床下来时,脸颊红润,嗓音清丽,整个人都特别精神。
江即白的冷水澡冲了半个多小时,“罪魁祸首”温曦换了身衣服,耐心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等待。
他洗完仍旧只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往衣帽间走。
这次温曦识相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再关注江即白胸肌上的两点粉了。
江即白重新换了身新的正装,天热,他西装外套没穿,只用大手拎着,身上的衬衣扣到最上方一颗纽扣,但喉结上的鲜红草莓还是能完整地露在外面。
温曦跟着他并排往正厅走的时候,余光止不住地上抬去偷看男人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