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曦握着只剩盲音的手机,只茫然了片刻,便反应过来邹嘉蕴以为他们在忙什么了。
邹嘉蕴不会以为她在跟江即白那什么叭?
她耳朵跟着就红了。
“还不下去吗?”头顶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
温曦这次真的是如火烫屁股了,裙子太薄了,她动作奇快无比地从江即白身上爬去了一旁沙发上。
她脸颊红红坐在沙发上,看向慢条斯理直起身的江即白,他衬衣被她扯得太凌乱了,完全盖不住西裤,她的目光没办法不被那里吸引。
西裤这种布料,简直是欲盖弥彰。
“江即白,你怎么骗人呀。”温曦嗫嚅着说道。
“骗你什么了?”江即白站起身,往上掀起的衬衣下摆自然垂落,但也盖不住什么。
“你根本没有隐疾!”温曦说。
“我有说是这里的隐疾吗?”江即白垂眸,漆黑的眼睛瞧着她。
“……”啊?难道姜茵那天解读错误,江即白说他有隐疾是真的有病的意思,并非是不行?温曦皱着眉头看他,决定问清楚,“所以,你到底哪里有隐疾?你真的生了病吗?”
他看起来特别健康,不像是身体有病的样子哇。
江即白不搭理她,迈着步子往卧室的方向走。
“你等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呀。”温曦不想再误解什么了,她立即下了沙发,往江即白离开的方向跟过去。
江即白进了一间卧室,她跟着走进去,然而宽敞的卧室里根本没人,她瞧见卧室里还有一扇门,因该是浴室,她脚步自然而然走过去。
到了门口,温曦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腹肌和胸肌。
她一下就捂住了眼睛。
“江即白你先穿好衣服!”
没人应声,回答她的只有“砰”的一声关门声。
温曦从指缝里看过去。
面前再没江即白那结实性感的腹肌画面了,只有一扇磨砂玻璃的浴室门直晃晃地堵在她面前。
他应该是要洗澡,毕竟温曦那一杯酒都泼到了江即白身上,不洗只换衣服的话很难受。
温曦只好退出江即白冷淡风的卧室,回了客厅坐着。
半个小时后,温曦坐上了江即白送她回学校的车。
他喊了代驾,晚上不安全,他也上了车。
地库里,温曦见他要去上副驾驶,她忙抓住江即白的衣摆,小鹿眼很是真诚,“你跟我一起坐后面呀,江即白。”
江即白洗了澡,换了身白T,身上是沐浴过后清新薄荷和海盐的味道。他站在副驾驶,垂眸看向坐在后排还没关车门拉住他衣摆不放的少女。
“我有话跟你说。”少女再次盛情邀请。
江即白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走向后排。
温曦立即往里面挪,把外面的位置给他腾了出来。
“师傅出发吧。”温曦说道。
……
车子才从地库驶出,温曦就特地偏过身体,正面对着江即白,她正要长篇大论说去江家的宅子住两个月的事,还没开口,男人掀眸瞧她,说:“别想。”
“……”温曦咬了下唇,“我都没说话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江即白语气冷淡,“我母亲的话你当做没听见。”
温曦欲言又止,还想再说几句,江即白却靠着椅背阖了眸,摆明了不想听她说话。
“……”她不好再不礼貌地开口,只好暂时压下这个心思。
江即白将她送到学校门口便折返了。
温曦到了宿舍,成橙见她怀里抱着一个文件袋,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纸袋,她看见袋子里面是剧组拍戏用的古装服饰,她了然道:“我就猜你今天说有事不是去找法语课的老师,就是去弄跟你偶像有关的事,曦曦,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