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疯了!她骗蔺霍的事还没解决呢,现在硬气到给他发消息单方面分手,以蔺霍的性格,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赶过来,踹开她家门把她拎走……她发誓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你不愿意?”
陈尔若哑口无言,但陈宿箍着她腰的力度几乎要把她嵌在他身上,几乎是贴着她耳朵冷声质问的,她敏锐地感知到危险,慌忙出声补救:“我自己找他,跟他解释清楚!”
她卸了浑身的力气,像蔫了的柳,颓然垂下枝头:“陈宿,我对他有愧……我……我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对不起他……等我把这一切解释清楚,我们……肯定会分开。”
突然,耳骨被含着不重不轻地咬了一下。从耳后传来陈宿的声音,颇为不满:“行了,就算之前的事你有错,对他也不准这么委曲求全……昨天他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你当他的向导,也不见得有多无辜。”
见他态度缓和下来,陈尔若试探提出要求:“那我要想今天去找他呢……”
陈宿沉默片刻,松手把她放下来,算是妥协:“你要单独找他处理这件事,可以……但必须让我跟着。”
这件事总算谈妥,陈尔若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放松下来,就又听他幽幽地问:“你跟他分手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
“……”
陈尔若绝望地闭了闭眼。
“你还觉得不说话就能躲?”
“……”
“陈尔若,最后一次机会。”
“……陈宿……”
“咚——!”
桌椅碰撞的声音遮掩了微弱的挣扎。餐桌下,小腿用力晃了几下就没了动作,拖鞋半掉不掉挂在脚尖,随着微微的颤抖晃荡。
搂在腰肢、指节分明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威胁般握住扭动的大腿,手指暧昧地蹭了蹭衣摆以下露出的皮肤,仿佛某种警告。
细白的手胡乱抓住桌子边缘,又被另一只大手覆上,缓慢掰开,握进掌心。吞咽的水声没过最后的哀声求饶,化作细碎的喘息。
有人故意没低头,眼睫低垂,按着她的后颈往上抬,她只好吃力地仰起头,被吻得脸颊泛红,眼角渗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唇齿缝隙间露出交缠的舌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暧昧的水声时停时歇,夹杂着她喘不上气的急促呼吸,还没多喘两声就又被堵住。
陈宿的吻技都是从她身上练出来的。
对喜欢的人,一夜就够了。
事实证明,他天赋很高。
而她的……非常差。
“真亲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别生我气。姐,我看了天气,今天天热,我们等晚上去找他也不迟……”
“呃……别乱摸……陈宿……我不准!”
“……那再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