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他的修为、学识,就谈谈他能给我带来的消息就已经很让人激动了!
芜湖!
我的激动溢于言表,伪装出来的红色眼睛亮到发光,吓得青崖赶紧飞的离我远了些,整理了下思路才缓缓开口。
“让我想想,如果说这方面的变化,最早的应该是头五百年的事。”
“我是说我死前五百年。”他补充说明了一下,然后开始言简意赅地说重点。
“那会儿我已经是剑宗的长老了,平常除了练剑带徒弟,宗门事务我是最嫌繁琐的,所以从不过问,因此在我听说那件事之前或许早已有了些变化也未可知。”
“总之,五百年前那回有一天晚上,我师父深夜怒气冲冲地来敲我的门,进门之后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喝酒。”
“他一边喝得烂醉,一边跟我抱怨最近修真界中的烦心事。”
青崖说到这里表情很是怀念,又很快地变成了嫌恶。
“当时我越听越觉得浑身难受,最后直接把酒壶里的酒全泼在了他脸上,将他撵出了我的院子。”
“他和我抱怨的就是这种●事。”
青崖十分肯定地说,双手环抱着自己胳膊不停搓来搓去,甚至还干呕了一下。
“他和我讲了个修真界偏远城池的事情,说那个城池被一个元婴期修士暗中把控封锁,强迫城中的美人服下他所制的丹药强行提高修为,然后与他双修直到被吸干为止。”
“要不是那城池中有人踏入了剑宗,且刚好筑基期在外历练的时候打算顺道回家探亲,随后因为修为不敌那名元婴修士被杀,魂灯熄灭引起了宗门警觉,导致宗门跟着他临死前魂灯传回来的画面发现了那件事,估计他的罪恶还能持续很长时间。”
“我师父说,他当时暗中派了分身跟随弟子前去除魔,当时结界攻破之后,城门内全然是一副糜乱的样子,无论男女都赤身裸体,光天化日之下小巷道中满是交缠的躯体。”
“而那修士所在的城主府则更不堪入目。”
“他没有跟我讲那场面,只说他确认了那元婴修士就在城主府之中,于是干脆利落地将他拿在半空中,直接碾成肉泥了。”
“即便如此,我师父回来之后还是狠狠地将手洗掉了一层皮,并且表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东西。”
青崖狠狠搓了搓脸,随后甩了甩头。
“这是我听说的发生在修真界偏远地方的事。”
“那地方着实偏僻,别说修士数量罕见,便是城池也稀稀落落的,人口更是少的可怜。”
嗯。
对味儿了。
我听着他诉说的这件事,内心里竟然有种诡异的踏实,害得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让自己清醒一点。
每天提醒自己一回不要被花市的离谱行为迷了眼睛,要时时刻刻保持正常的判断。
但不得不说青崖说的这件事确实很符合花市修真界的特色,对于他一贯认为自己所处的正常世界观来说显然是一股冲击。
青崖这会喝了口水,缓了点劲,便继续说。
“我
第二回听到类似这种事情是一个传言,被流传的很广,连在宗门足不出户的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回不在偏远地区了,而是在一个小宗门。”
“据说是一件非常恶劣的宗门霸凌事件,发生在师兄弟之间的强●,事发之时,给他们的师父直接气的吐血,霸凌的人当时就被废了修为逐出师门了。”
“这件事传到剑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门派的弟子们之间避如蛇蝎,连眼神交流都少了很多,很是破坏了门派的和谐。”
“后来的事我就没大听说过具体的了,只是在我师父带着太上长老们外出之前听说他抱怨过几次,大概讲什么‘现在修士的道德水平越来越低,寻思也不放在正道上,反倒是都执着于一时欢愉,越来越难以管教’之类的话。”
“没了。”
青崖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落在了桌子上。
“大概就是这些,只可惜我当时不爱社交,听到的不多,不然还能多得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