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帮妹妹,提前把风险给掐死在摇篮里面。
并且给她妹妹的未来,提供保障。
沈小橘就将会是她和妹妹的保障。
她甚至不需要对方给她们养老,她只需要自己和妹妹在住院看病的时候,沈小橘可以去签字就好。
仅此而已。
晚上。
江美舒原本想和梁秋润说一声,她要去羊城一段时间的,结果她从九点等到十二点,也没能等到梁秋润回来。
她困的睡觉了,连笔都拿不起来,她心说,明天吧。
明天和梁秋润说。
可惜,等到第二天,她也没找到机会,梁秋润早上六点就出门了,白日里面她倒是想等来着,但是江美兰那边的车票已经买好了。
中午十二点。
这下好了,马上火车都要出发了,连告别的时间都没了。
江美舒没法子,只能写了一张纸条,“老梁,我去羊城办事,勿念。”
写完纸条就放在桌子上压着了,临走之前提着小行李包,她朝着梁母交代了一句,“妈,我和梁锐去羊城了,来不及和秋润说了,等晚上秋润回来,你帮我和他说一声。”
梁母答应的干脆。
只是却不做人事。
当然,她也是有意抻着她儿子的。她不止没有派人去和梁秋润说,甚至就那样施施然的睡着了。
晚上,梁秋润拖着一身疲惫回家,他也习惯了,每次回来的时候,床头有一站灯等着他。
他的爱人就那样躺在床上休息。
只是,他今天到家却觉得哪里不对。
梁秋润站在原地好一会,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抬手去摸了一遍床。
冷的,没人。
又摸了一遍,还是没有。
梁秋润愣了下,“江江?”
他试图喊了两声,也没有人回答,他正思考着,突然看到桌子上留下来的一个纸条。
梁秋润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就见到纸条上,江美舒那一行轻飘飘的告别词。
走了?
他老婆跑了?
去了羊城,都上火车了。
他这个当丈夫的不知道?
梁秋润向来温润的脸,瞬间跟着黑了下去,他抬手松了松衣领子,总觉得领子有些勒人。
松开后。
他站在原地好一会,就那样捏着纸条,出了门子。
没去别的地方,先去敲了敲儿子梁锐的房间。
没人。
黑乎乎的。
梁锐不在,梁风睡的沉,他白天跑了十几条胡同卖冰棍,这会别说敲门了,就是打雷地震,他都不会醒。
梁秋润站在门口好一会,他也没推门进去,只是捏着纸条,“好,很好,江江,你带着儿子走,都不带我走。”
“也不和我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