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
孟清辞不仅要争名义的大徒弟,还有宴乔心里大徒弟的位置。
他先来的,也是他最先发现宴乔秘密的人,他才是宴乔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你真的想这么做吗?”
孟清辞开口,他语气同平时一般,细听能听到几分紧绷。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攥住,撞见宴乔的视线,他扭头看向窗外。
那暴露在外的耳尖红彤彤的,将他所想无声展现出来。
“说出的话,自然不能收回。”宴乔难得见他这副模样,哪怕在幻境里也只是释放要溺毙她的控制欲,不像这时候羞涩,很是稀奇,“还是说清辞不想?”
若换作以前,孟清辞早就顺着宴乔的话为她做决定,他着实讨厌裴驰,但他没到怕一个小孩子夺了宴乔的关注。
再说,孟清辞无声抿抿唇,想要挽留唇面早就失了温度的温软。
他心情愉悦,大方一次也无碍。
“清辞一切都听师尊的安排。”
落地后,她回到住所,路上有下人向她行礼后说起了悄悄话。
“宗主回来了,江师兄和贺师兄进来一直往宗主住处去,宗主不会生气吧。”
“嘘。”另一人阻止他说话,“宗主最不喜有人在她面前闲聊,师兄们去了也不关我们什么关系。”
宴乔闻言不可置否。
这段时间江予安和裴驰经常往她那儿来,是趁她不在对付裴驰?
宴乔起了这个念头,也只是眉头蹙了一下,脚步不变。
裴驰正在小院内练剑,听到动静忙得看去,是宴乔后飞奔向宴乔,在抱住宴乔的腿后,吃痛轻嘶一声。
“怎么了?”
宴乔俯身,将他的袖子拉上,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青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