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好冷眼看他。
周围场子也冷了,众人大气不敢出,已经有人缓慢远离中心,怕波及自身。
诗吟吓得脸都白了,起身说:“我、我倒我自己身上可以吗?”她语无伦次,“我妈以前也经常拿水泼我的。”
辜小裕懒得听她这些废话,抄起第一杯先泼向黄诗吟。
春好反应更快,她把诗吟一拉,替她挡了,她外套一边立刻湿掉。
“辜小裕,你是不是有病!”春好想都没想,站起身也拿起面前的酒杯泼回去,她五年前就想泼他了,“有病就去治行不行。”
“我操……”
辜小裕没意识到,他居然会被一个女生一边骂一边泼满脸酒。由来都只有他泼别人的份儿。
周遭他的朋友们也吓住了,辜小裕可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过洋相。
他眯眼甩甩额发,慢慢站起来,“春好,你真行。”
他眼角猩红,咬牙切齿,干脆拿起一旁倒空的酒瓶,握住瓶口就要挥向她。
周围有人惊呼,赶紧去拦:“裕总!裕总!”
诗吟也惊叫:“好好!”
春好抬手想挡,手臂却被人一把攥住。
她就这么撞上一个坚硬柔韧的胸膛,熟悉的,清沉的。
那抹檀香也钻入鼻尖。
酒瓶没砸下去,秦在水右手制住他胳膊,毫不留情将他膝窝一踹。
辜小裕惨叫一声,跌跪下
去。
秦在水面色铁青,甚至薄薄一笑:“辜小裕,再闹信不信我把你辜家也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