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认真思考,如何才能在不被丈夫蓝浪察觉的前提下,让望巴和律茂继续得到彻底的释放与满足。
这几天被兄弟俩轮番征服的肉体早已被彻底唤醒,欲望被一点点放大、拉扯,她甚至连“夫妻生活”这四个字都提不起兴趣了。
蓝浪那温吞而例行公事般的抚摸,与兄弟俩那粗暴而热烈的占有根本无法相比。
与其回到那个平淡无味的婚床,她宁愿夜夜沉溺在两个男孩夹击之中,被他们折腾到彻底失神,直到意识崩溃地高潮为止。
但问题是,现实并不配合她的幻想。
兄弟俩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儿童用的双层床,狭窄得连翻身都勉强,别说在上面欢爱,连三人躺下都不够用。
而隔壁夫妻卧室里那张宽敞的特大号床,才是真正属于淫靡夜晚的战场。
这几日,她就是在那张床上被兄弟俩反复地贯穿、填满,任由他们将自己的身体当作玩物,玩弄得意乱情迷。
她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种在大床上被狠狠折磨的感觉,每一寸床单上似乎都还残留着她呻吟的回音和淫靡的体液。
可要让蓝浪主动搬去睡双层床,把夫妻卧室让出来?这种想法太过荒唐,根本不可能实现……
雅雯咬着指尖,眼神迷离——
她必须想出个办法,一个既能继续沉溺堕落、又不会引火烧身的完美计划。
(买张双人尺寸的沙发床不就解决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雅雯就感到一阵轻快和兴奋。
要是让她花钱在蓝浪身上,她可能会犹豫再三;可若是为了自己和兄弟俩能继续享受这场禁忌的肉体盛宴,那这点花费根本不算什么。
一想到兄弟俩汗湿的身体、贪婪的舌头、炽热的肉棒在她体内翻搅的模样,她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刻付诸行动。
下午,她照常去学校接望巴和律茂。回家的路上,她神秘兮兮地对他们说道:
“今天有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们。”
两人顿时来了兴致,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暗火。
一回到家,雅雯就拉着他们走进原本那间局促的房间,笑着揭开一块盖布——
那是一张全新的、双人尺寸的沙发床,铺得整整齐齐,仿佛在等待某种淫靡的仪式开始。
“从今天起,就算爸爸回来,我们也可以安心地……在这张床上尽情相爱。”
她说着,眼神暧昧,语气轻柔,却又透着掩不住的荡意。
兄弟俩互望一眼,嘴角勾起坏笑,眼神里早已读懂了彼此的想法——
这场堕落的共犯游戏,还会继续下去。
“不过……”
雅雯收起笑意,妩媚中透着几分理性。
“我们也得定一些规则。”
她知道,丈夫一旦回家,便不可能再像这几天那样毫无顾忌地沉迷其中。为了能长久地享受这段禁忌关系,她必须让一切看似“正常”——
至少在表面上如此。
于是,雅雯制定了一套新的淫靡规则:
每天傍晚,晚餐前,三人必须一同进入浴室洗澡。
在浴室中,优先满足其中一人,让他释放积压的欲望,不可压抑太久。
晚餐后,等家务清理完毕,雅雯前往兄弟俩的房间。
那位在浴室中尚未被满足的另一人,将在房间里独享她的温柔与肉体。
除非丈夫蓝浪不在家(例如每周固定的周日),否则不得在屋内进行任何形式的性行为——
防止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