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夏橙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希望死的人是你……”
“恩。”
夏橙以为只有她这样出生的人,才会遇上那种恨不得让他死的父亲。
原来他这样的家庭也会。
“为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起身揽过她的腰,扶着她在书桌上坐下,架起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把裤子解开。”
夏橙至今还能闻到他纱布上残留的血腥味,而他已经有心情做这种事了。
颇为难以置信。
他神色如常的抚上她腰间的纽扣:“还想不想听?”
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否认,默认了他的行为。
他却是得寸进尺,“我的手不太方便,你帮我一下。”
她嘴唇微咬。
抬臀解开自己的纽扣,抚上他的裤腰,然而他手不方便,光明正大要求她的协助,搞得像是她在向他索取似的。
夏橙压着心底的懊恼。
不得不他协助他继续,直到他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发出叹息,才得停止。
夏橙只觉荒谬,可又不得不忍耐。
佯作没有感觉:“说啊。”
“说到哪儿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不在焉的慵懒和喘息。
“你说你爸。”
“啊,”他若有似无应了一声:“他觉得我不是他的小孩,小时候就各种虐待我,直到他再婚有了小孩,才开始对我不闻不问。可是他的第二段婚姻也出问题了,他精神就彻底不正常。”
夏橙正在认真听着。
见他话头一止,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先让我好好…”
夏橙只觉大脑一片轰鸣。
不自觉提高声音:“温时年!”
他仿若未闻揽过她的腿。
肆无忌惮的索取。
夏橙一只脚踩在他说过的矮凳下,双手被迫反撑在身后,“温时年,你快点儿继续往下说。”
“说不了。”
“我不管。”夏橙怕他结束以后又不认账,到时候又找借口让她再来一次,“不说我就不让你……了。”
“好,”他不得不放缓速度同时继续:“温家的人把他接回来了,怕被其他人知道,就被他关在家里,而他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他们就觉得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就非让我去,以为这样就能有助他的病情。”
“然后呢?”她双手扶着他的肩上道:“不要停。”
他对她的要求真的太高了。
又要做又要说,可她这样真的太舒服了,每每让他提起都觉得痛不欲生的往事,在此刻竟是如此轻描淡写,不足以在他心底掀起任何波澜。
“他上来就要掐我脖子,结果把我反掐着脖子,动弹不得。”
他说到这儿,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我发现这个精神病也怕不要命的,他发现我真的想要他的命,就开始怕我了,我一走进他的房间,他就往角落躲。”
夏橙没有说话。
房间里满是不可自抑的低吟。
他单手紧搂着她的腰,将脸枕在她肩上,忘情的在她的温暖里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