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一口否决。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与国公府连成一气,欺骗我。”
林晚有些恼。
“我能骗你什么,总之,国公府我是不会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必须与我一起。”
看着他骤然冷下的俊脸,林晚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做这些无畏的争论,毫无意义。
她提着裙子上了车,索性不在说话。
林肃也未再言语,一鞭子抽下,骏马立即扬蹄而起。
这一路时而走官道,时而走树林,虽然颠簸,好在并没有再遇到杀手,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今日太晚了,先不进城,咱们在此处歇息一夜。”
马车骤然停下,林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林晚拉开车帘,忽觉眼前的景物有些熟悉,正是那日她被沈清之救下,送到那个会医术的老郎中的住处。
看着这两间简陋的房舍,林晚再次想起林家人对她痛下杀手,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林肃已经走进了屋,捡了些干柴,在炕洞子里生了一把火,片刻之后,房中便暖和起来。
林晚坐在一边,再度回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心中有些烦乱。
她来到院中,借着夕阳的微光四处打量,忽见远处的一口大缸下,压着一角红色之物。
林晚弯下腰,将那东西拉了出来,好像是一个红面黄里的襁褓,在最边角的位置,用金线绣了一个“晚”字。
她仔细的翻看着一角布料,只觉质地不俗,上边的金线竟是真的金丝所绣,旁边还有明显烧过的痕迹。
林晚忽然又想起了萱娘娘所赠之玉,莫非。。。。。。
“看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林晚的思绪,林肃已将那一角布料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