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州眼神示意他离开,随后便提步走了进去,冷眸看向正坐在床上发疯的何书意,“怎么,找我?”
简短四个字。
听得何书意心尖儿颤颤,她动了动苍白的唇瓣,说话的时候,眼泪随之落了下去,“闻州哥,你别这样对我,我。。。。。。”她手抚摸了下小腹,眼含着泪看向他。
病房里的保镖都识趣的离开了,顺手阖上了门。
陆闻州目光冷漠如冰,尤其是听到她提起孩子,胸腔里就仿佛有把火在烧,他突的提步走向床边,发了狠的扼住她下颚,目光狰狞,盯着她质问,“当初,我让你打了孩子,你为什么没打?!”
何书意害怕这样的陆闻州,不敢不说实话,“我求了医生,那个医生最后没忍心。。。。。。”
说着,她克制不住情绪哭出了声,“闻州,这个孩子逃过了一劫,他或许注定是要生下来的,求你,别伤他行吗?孩子是无辜的。。。。。。”
闻言,陆闻州眼里忽而划过一抹情绪,他垂眸打量着她哭的楚楚可怜的脸蛋,侧脸紧绷着,许久,才哑声吐出一句话,自嘲的说,“或许吧,真的就如你所说,这个孩子,命中注定是要生下来的。”
闻言。
何书意眼里泪光闪烁,喜悦的哽咽出声,“谢。。。。。。”
话音未落。
陆闻州下一句话,就把她所剩无几的希望打了个稀巴烂,“我需要脐带血治病,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留下这个孩子。”
以前,他没在意病情,是觉得死了也好,那样,他就可以去陪温辞了。
而现在,温辞活着,他无时无刻都想惜命,好陪着她度过余生。
听到这话,何书意脊背一僵,她下意识护住孩子,惶惶不安的后退。
此刻。
她看着面前她爱慕已久的男人,只觉得分外心寒。。。。。。
没错,就是心寒。
而陆闻州就像个冷血的机器,眼里没有丝毫对她的怜惜,仿佛只把她当作一个工作,他冷冷注视着她,说出的话,更冷,“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直到你生下孩子。”
轰!
二十四小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