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难道傻人有傻福,因为这人在原本的剧本里是个短命的存在,所以就逃过一劫了吗。
“啊!”太宰治眯了下眼,故意提高音调,像小孩子一样恶作剧道,“怎么回事!傻瓜鸟!冬木君的朋友还没脱离危险呢,你竟然就想邀请他住你家了吗!”
傻瓜鸟:“???”
傻瓜鸟本来还双手插兜地悠闲站着,连太宰歪曲自己话的用意都还没搞明白,就感到背后有几道恶狠狠的视线盯着自己。
基安蒂:“找到gin的下一步先灭了港口黑手党。”
玛格丽塔:“我会永远追随你的!基安蒂!”
伏特加很想说她们能不能多交几个除了帕林卡之外的朋友,但又怕说出来会牵连自己。
大概是因为平时只有帕林卡不管她们说什么都在那里鼓掌吧。
“感谢您的好意。但[可能]这样的用词是不行的吧?”
冬木阳没弄懂傻瓜鸟的意思,只是凭藉直觉礼貌地点了下头。
傻瓜鸟一愣,看见对方朝自己笑道。
“要是那位对您来说重要的人,发现您弄错了邀请的对象。”
“不是会很伤心吗?”-
乌丸莲耶是个很好的试验品。由于之前帕林卡被提取的血液大部分都送到了乌丸莲耶这里,用的药物也基本相同,伤口愈合速度已经比正常人快上不少的乌丸莲耶自然是实验解药的不二选择。
然而在朗姆横插一脚后,琴酒已经没有留着再留着对方的必要了。
帕林卡睡着的那六年,琴酒也很忙。他没办法一直盯着帕林卡周围的人,也没办法让别人去帮忙盯着帕林卡,那样的举动太过奇怪,朗姆又不是草包,琴酒隐瞒着自己已经重活过一世的事,不能给其他人任何发现这种事的可能。
帕林卡不会死。
但没了那种药物后,帕林卡会再次陷入沉睡。
他睡着总比醒着好,琴酒知道他醒着的每一秒都很痛苦。
帕林卡的疼痛是与异能相关的,那些他为了修复好别人的伤口而使用异能的举动,令帕林卡长期接受着相应反馈过来的疼痛。
但帕林卡没说过这回事,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似乎是担心这种事一旦被人发现,自己就真的会被禁止出外勤一样。
甩开朗姆派来的杀手后,琴酒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口。血液已经完全把衣服浸湿了,琴酒开着车,甚至没有去处理伤口,使出血速度慢一点的时间。
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琴酒不能冒险去联系伏特加他们。毕竟以他上辈子的经验,一旦伏特加他们一起出现在任务地点,琴酒的计画就会被打破。
琴酒停了车,嘲讽地笑了声。
像个小丑。
“你在流血。”小孩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十二岁的工藤新一站在不远处,他的脚边有一颗足球,琴酒看他一眼,猜测他是为了捡球才会到这种没人居住的地方来的。
“新一——?”东边传来毛利兰的呼唤声,工藤新一并未给出相应的回答,他很有勇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面对大型动物一样直视着琴酒的眼睛。
“工藤新一。”琴酒不紧不慢地念出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一愣,眼神瞬间戒备了些。他下意识地将手挪向身后,似乎是打算背着手靠盲打报警。
“要报警的话随便你。”琴酒冷漠地吐出这句话,“但在警察来之前,我会将你那位叫毛利兰的朋友一起杀死。”
工藤新一睁大眼睛,压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兰的名字的。
他的脑袋转得很快,想到上次帮某个会长洗脱嫌疑的推理,眉头压低,试探性地问了句:“上次你也在?”
那是玛格丽塔的任务。
玛格丽塔一说有个小鬼打乱了她的计画,琴酒就立即知道那是工藤新一。
就是这个人,上辈子导致了组织的覆灭。
琴酒注视着他,依旧不明白他身上有什么值得爱尔兰和贝尔摩德他们保护他的品质。
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新一?”毛利兰穿过破损的栅栏网,最后还是找到了说去捡球的幼驯染。
“别过来!”工藤新一厉声道,语气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