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月信,这个月似乎没来吧,朕记得以往月初的时候就会来的。”
可是现在都月末了。
宋仪浑身一僵。
好像自从江澜夜他身子养好了之后,两人就格外的频繁,再加上江澜夜那惊人的体力,每次一折腾几乎就是一夜。
要是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好像有身孕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瞅着江澜夜,那眼神中竟带了几分控诉。
江澜夜难得不敢与她对视,挪开了视线:“朕承认这些时日是有些不知节制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
宋仪把手腕伸出去的时候,竟莫名有些紧张。
她忍不住看向江澜夜。
指尖蜷了蜷。
她实在想象不出,像江澜夜这样冷淡的人,在结实的臂弯中突兀的出现一个小团子是什么样子的。
随后,视线又盯着江澜夜骨节分明的手。
这双手执朱笔定生死,握长剑破千军,端起玉玺的时候格外有力,要是突然间,这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个小团子
“恭喜陛下,恭喜贵妃娘娘,娘娘您这是喜脉啊!只是尚不足一月,所以脉象不稳!”
太医的声音惊醒了她的恍惚。
江澜夜:“”
宋仪:“”
两人很诡异的沉默了。
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两人。
实在不怪这两人沉默,江澜夜这些年里,身边的人只有宋仪一个,寻常帝王登基这几年,膝下早已有了不少皇子公主。
但江澜夜是真没任何经验,宋仪更不必说。
宋仪下意识地寻求江澜夜的帮助。
江澜夜的表情凝固了。
他眼眸深沉地看向宋仪的小腹,素来凌厉的凤眼微微睁大了些许。
宋仪眼睁睁看着这位杀伐果决的帝王,斟酌了半晌的语言,这才开口:“现在要怎么做?胎象不稳,需要喝安胎药吗?”
太医点点头,“从即刻起,娘娘需静养调理,微臣这就去开几副温和的安胎药。”
江澜夜蹙眉追问:“饮食可有忌讳?起居需注意什么?她素来畏寒,往后是不是不可吃凉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