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哼了一声,撩得她心尖酥痒。
他喉结滚了下,说:“想喝你。”
如果他没有戴止咬器,可能电光火石之间。
他就会被她咬坏、吮烂。
他几乎癫狂地触碰她。
用手。
每一次和她皮肤接触的瞬间。
他就像被电打,爽到额角一激。
姜嘉茉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然会疯成这样。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止咬器外面浸出了一点血沫。
她捧起他的脑袋,担忧地解开密码,忧心忡忡地说:“怎么了,是不是不适应这个?”
“流血了,疼吗。”
然后她惊讶的发现——
这个危险的疯男人。
在没吃到她的时候,竟然狠心咬破自己的唇,渗出细微的血,也要勾惹她解掉束缚。
止咬器跌落在地。
裴京聿在这一瞬间,把她摁到在地毯上,带着甜腥味的吻遮天蔽日地覆盖下来。
宛如饿极出笼的野兽,来回辗转地玩弄虎视眈眈的猎物。
他几乎要吻到她喉管里去,宛如吞噬。
她绵软的挣扎根本无用。
裴京聿比平时更狠,更烈。
只有他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疼痛,才彻底地占有眼前这个人。
他湿漉地黑发垂坠,被禁食了太久。
独占癖在血脉里叫嚣,翻涌。
令他抛下了所有的教养,撕开绅士的伪装。
一定要把她彻底拆吞入腹才肯罢休。
姜嘉茉任他嗜瘾地独占。
在他不知晓的时候。
她吻了吻他的头发,无声息地对他说:“再见。”-
姜嘉茉在张掖拍摄的《金风未凛》要接近杀青了。
周日下午。
裴京聿从机场回来,下G30连霍高速,在漠漠黄沙中绵延着,开回市区。
夕阳的光影中。
他注意到有一架莲雾色的直升机,一直盘桓在他的头顶。
他瞬间认出来了,驾驶座上坐着姜嘉茉。
裴京聿危险性质地眯起了眼睛。
姜嘉茉打开了飞机的雾灯,希望他能认出自己。
她要走了,往南方,去帮助更多的人。
她眼睛潮湿,水渍划过脸颊,就像一条静谧的溪流。
只要她拉高总距杆调节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