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委屈跟不愤,若不发泄,如何能痛快?
“今日之辱!一定百倍奉还!”
第二日早朝,不少官员上奏。
短短几天时间,针对镇国公遗孤的刺杀,就发生了两回。
“陛下,前脚南蛮细作刺杀和乐公主,后脚就有人买凶欲杀害宋家其他人,这背后定有关联!”
“京兆府既然已经查到了和静县主,就一定要顺藤摸瓜,查出背后究竟是何人跟南蛮勾结!”
“万不能因为和静县主,乃是皇亲国戚就徇私枉法,寒了将士们的心。”
太子党羽,朝堂之上,紧抓着此事不放,让和静的处境更加艰难。
等荣康长公主,在太后面前,将一切如实禀告。
却听到太后低语一声:
“和静如何是那孩子的对手?”
季贵妃如此布局,都叫她神不知鬼不觉,转嫁到了自己侄女身。
思及此太后眼底,一片阴霾。
“不过短短一日不仅朝堂上,便是京中百姓,都在争论此事!和静买凶杀人证据确凿,你叫哀家怎么给京兆府压力放了她?”
荣康长公主到现在,也知道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严重。
维持了许久的镇定,总算是崩塌了。
“母后,这一切都是季青鸾挑唆,静儿还是个孩子啊,她才十五啊!”
季青鸾是是贵妃的闺名。
“她一张巧舌最会蛊惑人,不过三言两语就叫静儿对宋同初恨之入骨。”
“她们季家跟宋同初的恩怨咱们管不着,可要我静儿做她的马前卒、替死鬼,此事我绝不依!”
太后看了眼身边,自己的亲生女儿,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此事哀家知道了,静儿是一定不会有大事,不过遭些罪罢了。”
“宋家那几个人不是没死吗?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你皇兄最近烦心事也多,你莫要去找他。哀家来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