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孤爪英堂一概不知,他只能自己一个个去问,一点点去摸索。
他在摸索的路上就用了大量的时候,之后终于靠着自己的e人属性一个个问到了,结果因为教练牌上的照片和他本人对不上,他又得一个个和他们解释,自己是代替弦柚教练过来的,口头上说明还不够,还要他出具一些证明。
孤爪英堂一个头两个大,可他能怎麽办?这个任务已经交到他身上了,要是等弦柚回来,他这些事情没有做好的话,肯定又要挨一顿批。
他可不想被他主人那股气场压制了,到时候被训成狗,他真保不准自己不会当场掉小珍珠。
要是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小排球觉得自己可以屈辱地“死去”了,真是遭罪啊……
孤爪英堂深深叹了口气。
哎……本来上班就烦,把项目赶完驱车几小时来到仙台体育馆,水没喝着,连坐没坐下,就被喊去替了人教练的班。
孤爪英堂感觉他拿完排赛单子,从体育馆走到旅馆的这一段路程,完全是靠着一口气吊着,这不黑尾一开门,孤爪英堂就双腿发软,差点给人当场跪下。
好在,黑尾眼疾手快地扶了人一把。
“没事吧?”黑尾吓了一跳,刚见面就行这麽大一个礼,把一向稳重的主将大人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没事没事。”孤爪英堂也就软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立马就站直了身体。
而他们这边的响动很快就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
才刚醒没多久的研磨揉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孤爪英堂,愣了一瞬。
“表哥,弦柚呢?你身上怎麽挂着他的教练牌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腹部搭着的那个熟悉的牌子,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的研磨皱眉询问道。
被黑尾扶着进来,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的孤爪英堂摆摆手:“别提了,他去医……呃,他出去有点事。”
差点说漏嘴了的孤爪英堂赶紧将话圆回来,紧急公关。
忙这麽久都给他忙忘了,弦柚走之后特意发短信交代他,去医院看望稻荷崎和鸥台的事千万别和音驹的人说,就算不小心说漏了也千万不要说稻荷崎和鸥台的受伤原因,怕引起他们的恐慌。
好在他停顿得及时,并没有露出什麽破绽,他们听他这麽说,也都是点了点头。
夜久卫辅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他走过来,问:“啊……英堂前辈,那弦柚什麽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孤爪英堂摇摇头,“他走得挺急的,没来得及说,估计要一会儿吧,大概晚上八九点会回来?”
再晚一点,计程车就不太好打了。
黑尾听闻,挑了挑眉:“那完了,今天的晚饭估计是没有了,我现在去隔壁房间跟他们说一声,那几个小子都等着吃饭呢,估计听到这消息,有的一阵子嚎了。”
说罢,黑尾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待他走到隔壁房间,进门和屋里围坐在一起的几人说了一下这个事情后,果不其然收获到了列夫、山本他们几个天塌了一般的表情,以及那哀嚎的声音,隔壁的研磨他们都听到了。
黑尾实在是不想听他们在这嗷嗷叫,和他们交代完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重新进屋坐到研磨身边的黑尾对着三人狠狠的吐槽了一番对面那几个小子的声音有多麽的大。
“你怎麽就回来了?也不让他们安静一会。”夜久卫辅啧了一声,吐槽道。
房门都已经关上了,这嚎叫声还能听得见,足以证明他们到底嚎叫得有多大。
黑尾无奈地耸耸肩:“我能怎麽办?别说他们了,就是我吃不到弦柚的食物都难受呢,今天比赛赢了,他们嚎就嚎吧,起码抒发一下内心的情绪。”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麽放肆啊,这要是收到投诉了怎麽办?”说罢,夜久实在是受不了这噪音,他直接抓着黑尾就准备一起去隔壁,让他们安静下来。
就在脚步踏出门之时,孤爪英堂突然道:“既然你们要过去的话,就把他们都叫过来吧,有些事情要和你们说一下,是关于明天比赛的事。”
夜久和黑尾闻言点了点头,他们两人动作十分利索,不出半分钟就把隔壁那群人治的服服帖帖并带到他们的房间来了。
山本他们看到房间里的孤爪英堂连忙鞠躬打招呼,小排球见状也是一一点头跟他们问好,随后也不废话,招了招手让他们都坐过来。
少年们不解地互相看看,但还是动作麻利的坐了下来。
“你们柚教他有点事情,关于明天比赛,因为不太确定他什麽时候会回来,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让我和你们先交代一下。”孤爪英堂开门见山道。
他也是怕自己之后忘记,便想着尽量早点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围坐成一圈的少年们闻言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弦柚,整个赛前流程都有些陌生,但是他们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脸上看不出什麽,但心里全都想着——他们都这麽大人了,教练这麽忙,有事不在,他们不能让他担心。
于是乎,他们一个个都打起了12分的精神听着孤爪英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