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在单位又多了一个男主人。
半个多月过去了。
街道办事处最近接手了一桩烫手山芋——拆迁协商。
市政府对这片区域有了新规划,大部分居民已经搬离,可还有几户钉子户死活不走,拖得项目进度一再延误。
冯业挺把厚厚一摞资料摔在桌上,皱着眉扫了办公室一圈,声音低沉:“这活儿谁接谁倒霉。”
没人吭声,同事们低头假装忙碌,谁都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搞砸,弄不好还得挨骂挨打。
我低头翻着资料,眼角扫到“卫金华”三个字,心跳猛地加快。
42岁,无父无母,离异,家暴前妻被判赔了大笔钱,无儿无女,孤家寡人一个。
资料说他不配合的理由是恨政府,觉得当年离婚判决不公,沟通无门,上门的人都被他打骂回来。
我抬起头,声音清脆:“我接。”
冯业挺愣了一下,转头盯着我,眼里闪着怀疑。
“王露,你行吗?这卫金华可不是善茬。”
我挺直腰语气坚定:“冯主任,我有办法。”
回到工位,我仔细研究卫金华的资料。
照片上是个粗犷的中年男人,满脸胡茬,眼里透着狠劲,这家伙是个硬茬,可越难搞,我越兴奋。
我要用最下贱的方式搞定他。
第二天,我精心准备了一番,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外表依旧是一个正式的女公务员模样。
可真正的秘密藏在里面——一套极致色情、变态、下贱的服饰。
我挑了一件超薄开档连体丝袜,黑屄肉和子宫从开档的位置里翻出来,阴环挂着铃铛,走一步就“叮铃”响。
奶头被扩张器撑开,露出嫩肉,边缘用铁链连着。
肚子上用红漆写着“贱屄王露”,歪歪扭扭像烙印。
下身没内裤,一根粗麻绳从屄缝穿过,勒得红肿,绳子末端绑着个大铃铛,晃起来“叮当”乱响。
脖子上套了个狗项圈,链子垂到胸前,屁眼里塞了个狐狸尾巴,毛茸茸地甩在丝袜外。
这身打扮色情得像变态痴女。
我抓起皮包,踩着10厘米高跟鞋出门,每迈一步,麻绳磨着黑屄肉,铃铛响得刺耳,淫水顺着丝袜淌到鞋跟。
我小心走着,生怕动作太大,高潮喷射弄湿西裤。
到了卫金华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卫金华探出头,满脸横肉,眼神凶得像头狼。
他一见我,年轻漂亮的脸让他愣了半秒:“你谁啊?”
我开口自报身份:“您好,我是街道办的王露,来跟您谈拆迁的事。”
卫金华听了后脸立马黑了,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滚!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又来烦我?我不搬!滚出去!”
他挥手要赶我,门都快关上了。
我死命挤进去,肩膀顶着门,硬生生钻进屋里:“卫先生,您给我一分钟!一分钟后您还要我走,我立马走!”
他想想一个女生也不能怎么样,于是让开位置,抱着胳膊,凶巴巴地说:
“行,我就看你这小婊子能耍什么花样,一分钟,滚不滚随你!”
我笑着不说话,抬手脱下西装外套,“啪”地扔在地上。
接着解开白衬衫,纽扣崩开,露出连体丝袜和完全撑开的奶头,黑奶子晃荡着弹出来,奶头撑成像黑洞,铃铛“叮铃”响个不停。
我又脱下西裤,连体丝袜里的黑屄肉翻出来,子宫挂在外面,麻绳勒得屄缝红肿,淫水滴滴答答淌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