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才不会哭。
果然,他只是稍稍不那么温柔,周梨就开始咬牙,却仿佛不想认怂,努力地忍住。
可是慢慢的,她能忍住就奇怪了,光洁的额头已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周梨的手揪紧了床单,揪出一个旋涡。
他说放松。
可她根本放松不了半点。
整个人紧张得不行,额头的汗更密。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哭腔念他名字:“靳屿成——”
男人低低回应:“嗯。”
“我疼。”
他知道。
这也令他更困难,额头的青筋都迸起了,却还要先顾着对她加以安抚。
他俯身吻了吻她,温声哄:“乖,再忍忍。”
躺着的人猛烈摇头,手揪着床单,
拳头握得极紧。
“乖——”他只能继续哄。
她好像被哄住了,男人没再缓慢应对,趁其不备,像个破门而入的歹徒。
男人的呼吸在那一瞬沉了。
与此同时,周梨自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