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狗!”路意浓臭骂。
“是你平时不够有威严。”
他道:“怎么回来不说一声?做饭也不等我?”
路意浓说:“倒趟地铁就到了,喊你去接还不够麻烦的,又不知道你开不开会、加不加班。”
“晚上做什么?”章榕会在旁问。
“红烧排骨,凉拌牛肉。”
“好,”他从她手里接过刀具,“天热着,配点啤酒正好。”
好些天没见,小别胜新婚,路意浓今天都乖得很,吃完饭,喝了点酒,乖乖趴在怀里让亲。
之前不明缘由的阴晴不定,终于拨云见日。
章榕会暗暗松了口气。
电视里播着新闻,章榕会盘着她柔软的指腹,怀里的人动了动,然后问他:“你在国外,无聊的时候会做什么?”
她其实很少问章榕会私人的事情。
“读书啊。”章榕会理所当然地说。
路意浓
半分不信,仰头斜他:“少来。”
“娱乐肯定也有。喝酒,聚会,打牌,看球,赛车。”
“你不是高中回来读书的么,那时候还没成年吧?”她严重怀疑章榕会无法无天,无证驾驶。
章榕会摇头笑:“赛车不是这么算的。职业选手很多几岁就开始练卡丁车,十三四晋升方程式。我那时候玩的不算早了。”
“危险吗?”她觉得这个运动听上去很莽撞。
“封闭赛道还行吧。年轻斗气的时候也翻过车,着火前被工作人员拉出来了。我眉毛上还留了个疤。”
路意浓很老实地往上看,伸手去摸:“有么,没瞧见过呢。”
章榕会似是失落:“这么久了都没注意过吗?来,你再仔细看看。”
路意浓便从他怀里跽坐起身,贴近他的脸,一点点细细扫过去,又动手拨开其间,还是什么都没瞧见。
“是哪一边啊?”她问。
她指下的那张脸,开始闷闷发笑,紧跟着抱紧她的腰,埋在路意浓的肩窝里,直接笑倒在沙发上。
“你傻不傻?说什么都信呢。”
她气极地锤他:“章榕会,你怎么总撒谎?”
“情趣啊,”他懒洋洋地躺着,掀开眼皮看她,“你打我不也是情趣吗?”
路意浓被他堵得没话说:“那是你真欠。”
章榕会无所谓地亲她一口:“你感兴趣,下次就带你去玩。”
两人如此,度过了相当甜蜜美好的几天。
章培明和路青已经动身去了香港;
路勇的案子由律师接手在办,很可能逃不脱刑罚;
甘景接了个额外的新任务,去一趟桐南,以高价盘下李家的民宿和照相馆,承担他们的经营风险,全额返还利润。
“怎么解释呢?”甘景为难地问。
“说是我让的,就可以了,”章榕会道,“其他不用说。”
那天中午本来说好要回家,临时加了会,又走不开人。
路意浓道:“我给你送到公司来吧。”
这样的惊喜于章榕会也是意外的,他把人拉到办公室里,飞快地吃完那一顿饭,又把人按在怀里。
不足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