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羽:“实际上呢?”
陈则眠看了眼陆灼年:“陆灼年自己住院没意思,我陪他玩一天。”
陆灼年:“???”
“病房有什么好玩的,”陈轻羽声音冷冽又清朗,说出的话却格外惊人:“你带他出去玩玩呗。”
陈则眠‘哎呀’了一声:“人家住院呢不想出去玩。”
陈轻羽0帧起手:“你作业又没写?”
陈则眠:“……”
陆灼年没忍住轻轻笑了起来。
陈则眠怕陈轻羽听到,赶紧捂住陆灼年的嘴。
可陈轻羽的耳朵特别灵,还是听到了:“你果然没写作业。”
“下午篮球训练来着,太累了,我睡着了,”陈则眠抓耳挠腮地保证道:“明天写,明天肯定写。”
陈轻羽没再多问什么,应了句‘行吧’就挂断了电话。
由于陈则眠刚睡了一觉,晚上根本都不困,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和陆灼年小声聊天,说学校的事、说绑架的事、说小时候的事,说分开后的事,说自己也住过院,是小时候得肺炎。
陆灼年问他:“你后来还记得我吗?”
陈则眠说:“当然记得。”
陆灼年透过窗边朦胧的月光看向陈则眠:“那你当时听到我的名字,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则眠回答:“时间太久了,我只记得有那么几个朋友,记得小时候说好要一起上学,名字长相什么的,肯定记不了那么清楚,但一说什么事儿我马上就对上了。”
陆灼年说:“我就记得。”
陈则眠:“记得什么?”
“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陆灼年起身走到沙发旁:“你是不是在沙发上睡不着,去睡床吧。”
陈则眠坐起身:“我没带兔子,就是不太好睡。”
陆灼年微微垂下眼:“你刚才背课文的时候也没兔子啊,还不是睡得很香。”
陈则眠:“……主要是这沙发有点硬。”
陆灼年轻轻踢了踢陈则眠小腿:“去床上吧,我睡这儿。”
陈则眠假意推辞了几句,最终还是在床上睡的。
晚睡的结果就是晚起,前一天欠下的作业还没还完,第二天的课程又雪球般堆了过来。
这次只能由叶宸来给他们两个补习了。
叶宸坐在书桌中间,左边已经开始写作业的陆灼年,右边是还在补笔记的陈则眠。
不一会儿,萧可颂和苏遥也来了。
苏遥看了看,硬是挤进陈则眠和叶宸中间。
叶宸:“……”
陈则眠看了眼苏遥:“你坐这儿,我都没法抄笔记了。”
苏遥说:“我给你抄。”
陈则眠惊讶道:“真的假的。”
苏遥拿起笔就抄了起来:“道德与法治开卷考试,你笔记抄成这样,考试的时候都找不到,以后我帮你抄吧。”
陆灼年不语,只侧头看了眼苏遥。
叶宸忍不住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