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目眩神驰,心跳逐渐加速,恍然间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年,他忘了不能着急,忘了循序渐进、忘了绿茶人设,甚至忘了眼前的陆灼年才刚刚和他确定恋爱关系。
几秒后,陆灼年松开手,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陈则眠嘴唇。
陈则眠伸出殷红舌尖,舔向陆灼年手指。
陆灼年低声骂了句脏话,双手捧起陈则眠的脸,很认真地问:“陈则眠,你是不是……有性瘾。”
你是不是有性瘾。
是不是有性瘾。
有性瘾。
瘾。
短短的七个字在陈则眠脑海中不断回荡,他迷离的双眸瞬间清醒,眼神都清澈了,想大骂陆灼年不解风情,骂他‘你才有性瘾’,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陆灼年真有。
陈则眠无语地看着陆灼年:“我恨你是个木头。”
木头扣住陈则眠后颈,低头吻了过来。
这一次陆灼年吻得很主动,很强势,亲得陈则眠头晕目眩,有种灵魂被从后脑勺提出来的错觉。
陈则眠手掌抵在陆灼年胸口,心跳声顺着手心传入四肢百骸,达成奇妙共振。
在窒息之前,陆灼年放开了陈则眠。
陈则眠急喘难止,略微失神。
靠,这个世界的陆灼年怎么这么会亲,不,哪个世界的陆灼年都很会亲,嘴上跟摸了春药似的,光是亲嘴就爽得人头晕。
陆灼年抹去他唇角的水痕:“爽吗?”
闻言,陈则眠立刻回过神,嘴硬道:“还凑合。”
陆灼年轻笑一声。
陈则眠眉梢挑起道桀骜的弧度:“还有更爽的,你要试试吗?”
陆灼年抬手捂住陈则眠的嘴,沉声命令:“舔。”
陈则眠喉结滚了滚,注视着陆灼年的眼睛,缓慢地舔湿了陆灼年手心。
陆灼年不明显地颤了颤。
陈则眠舔了几下手心,又去亲陆灼年的手指。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下颌,眼神中有种很难读懂的情绪,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又俯身吻了过去,温柔地亲吮着陈则眠的嘴唇。
他一边吻,一边轻轻揉弄陈则眠。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暖宽厚的掌心,指腹粗粝的薄茧。
陈则眠被掌控在方寸之间,难耐地颤抖着睫毛,很快便弃甲投戈,拱手而降。
他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双眸失焦,薄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朵将开未开的蔷薇,整个人泛出种奇异的淡粉。
陆灼年拨弄着陈则眠凸起的喉结:“好点了吗?”
陈则眠微微怔忪,凌乱的思绪渐渐回笼,一脚蹬在陆灼年胸口:“卧槽,你真觉得我有性瘾,刚才是在帮我‘治病’?”
作者有话要说:
风、水、轮、流、转。
陈则眠:喜欢,猛亲,做做做做做。
陆灼年:他确实有性瘾。
陈则眠:[小丑][小丑][小丑]君羊:6吧4岜⒏5伊5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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