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陈则眠才发现自己想要的这么多。
可是说睡显得不走心;谈恋爱又不稳定;后面那些单独说出来又太单一。
思索半晌,陈则眠灵机一动,找到个综合性极强的词汇,成功概括以上全部需求:“我想和你结婚。”
陆灼年愣了愣:“你说什么。”
陈则眠眼神坚定:“我想和你结婚。”
结婚既可以睡,又可以谈恋爱,还能天天在一起给陆灼年治病。
陆灼年剑眉微皱,沉默几秒:“你认真的?”
听到这句反问,陈则眠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人设柔弱绿茶。
小绿茶才不会这么突兀的要名分。
糟糕,他又急了。
“算了,当我没说,”陈则眠紧急撤回了一条结婚申请:“我撤回刚才的话。”
陆灼年双眸墨黑,盯着陈则眠的眼神像某种冷血动物:“这也可以撤回吗?”
陈则眠当即表示:“可以的,之前我那个朋友跟我表白的时候,我还没想好,他就撤回了,说先做朋友,你也可以再想想。”
陆灼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你现在勾引男人的这些手段,不会都是跟他学的吧。”
陈则眠认真思索片刻:“他好像也没怎么勾引我,就是对我特别好。”
陆灼年冷笑一声。
陈则眠觉得陆灼年有点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笑,笑得人瘆得慌。
“你总笑什么。”陈则眠问。
陆灼年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
司机和保镖们都守在楼下,原以为他们陆总这回大概率是要留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来了。
怀里竟然还抱了个人!
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陈则眠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进了陆灼年颈窝。
陆灼年紧皱眉头,步伐匆匆却不失稳重,看起来和往日参加论坛峰会时没有任何区别。
保镖和司机不敢多言,无声地交换着眼神。
陆总怀中那人,他们都并不眼生,这位是萧少的朋友,名叫陈则眠,最近和陆总走得很近。
外人都说陈则眠有意攀附勾引陆氏总裁,是个华而不实又野心勃勃的柔弱花瓶。
但陆家的司机保镖却知道,就算是个花瓶,这也是个神通广大的高段位花瓶。
把他们心如止水、不近美色的陆总都勾得乱了方寸。
两周以来,为了能和这只花瓶共进午餐,陆总不知道推了多少工作;因为晚上要一起健身,连早就敲定的商会晚宴都没去;更不必说有几次陈则眠早上起晚了,陆总放着现成的司机不用,坐在客厅沙发上硬等到上午十点半。
自打陈则眠出现,陆总这几天迟到早退次数,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多。
更不必说这半夜三更一通电话,一句‘我摔了’,就引得陆总巴巴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