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呀?还哭的话,我准备的东西就用不上了。”
舒悦立刻憋住眼泪:“什、什么东西?”
季时意往旁偏了偏头,示意她自己拉开床头柜。
舒悦照做。
“S级专用的阻断贴。程局那要的,抹在腺体位置等个十来秒就能成膜,可以有效避免永久标记。”
“这样的话,你不就不用戴止咬器了吗?”
季时意解释着。
舒悦也解释:“季小姐,我不是不想……我是怕……”
季时意:“我明白,我也一样。”
她们都太知道永久标记带来的痛苦,所以不想将之放置于对方的身上。
也许会有那一天,但不是现在。
在这一点上,她们都保持着默契。
“还哭吗?”季时意掐掐她的脸蛋。
舒悦呜咽着:“不想哭了,但是停不下来……呜呜……”
季时意笑了:“那我把这个拿走了?”
舒悦忙阻止她:“不要不要。”
她抽抽噎噎地说:“季小姐,我哭着来,也、也是可以的。”
季时意靠着枕头,看着她,饶有兴趣地说:“是吗?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