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它们弄出来的吗?背着我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呢?”
这点完全是冤枉。
“没、没做什么。”季时意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是吗?”舒悦不相信。
“之前,姐姐你总是在快乐的时候才会变成这样。今天……”
她的牙齿磨着耳朵薄薄的脆骨。
“没有我,自己就先快乐了吗?”
“不是说好的,你需要我吗?”
她讲一句话,就算一点账。
季时意看见她的眼睛,总是温和到近乎忍让的眼眸里出现了执着的渴望。
像撕下了人面,终于露出了原样。
再温和的alpha,也始终是alpha。
可偏偏,季时意并不讨厌这样的舒悦。她甚至有点兴奋,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舒悦,只有她看得见。
谁都不曾拥有,唯她一人独享。
她更加放纵了一点,嗔骂着:“笨鸟,别老叼一个地方。”
右边耳朵都要给她啃秃了。
左边倒是一点都不碰。
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视同仁?
舒悦乖乖地问:“姐姐,那我该叼哪里?”
季时意要是看不出来她现在是在故意装傻,这么多年就是白活了。
要是舒悦就单单纯纯地问,她一定会坦荡地说出来,毕竟满足自己,是她人生的第一要义。
可偏偏舒悦是故意的。
季时意也是个好强的,在舒悦面前软下三分,任由她这样摆弄自己就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怎么还会再多说什么?她故作不在乎地说:“没哪里,你随意。”
舒悦也跟她较劲上。
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打架,强势的omega与放弃温和的alpha难分难舍。
到最后,还是季时意先放弃抵抗。
两边不平衡的感觉实在是叫人难受。
“左边。”季时意说,“别光弄一边。”
等汗出了一遍又一遍,两人稍稍有些停歇。
舒悦的理智稍稍回笼,正准备撤退清理,就被尾巴绕住。
“跑什么?”季时意的眼神里是睚眦必报的火焰,“现在,该妈妈的尾巴来跟你打招呼了。”
舒悦暗道不妙,想要闪躲,却被omega的信息素抚慰得无法离开。她渴望季时意的拥抱,渴望她的贴靠,也渴望最深最深的标记。
她就像一头被驯服的狼,只能跟着欲望顺从。
顺从到无法反抗,被尾巴搅得天翻地覆。
这个招呼打得也太过深入。
最要命的是,尾巴里的一切感受都能让季时意感受到。故而她的一切反应,季时意也有反应。她们就这样融化在一起,任由彼此的信息素交织,像水一样,一点一点往外流淌。
舒悦有的时候想要作弊,通过把玩季时意的耳朵,啃咬她的腺体来叫她停下。
但这样根本就是徒劳,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自讨苦吃。
“呜呜。”
到最后,她还是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