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推开萧清影,背对墙壁,捂住自己两颊。
薄病酒,你可是牛郎啊,像这种亲密接触你应该习惯才对!
怎么脸这么红,耳朵也很烫,这要是被王鹏他们知道,自己得被笑死!
薄病酒深呼吸,板正地转过身来,“我……”
他想解释为什么刚刚发生的事,却想不起来前因后果了。
从大章鱼嘴里脱险后的记忆很模糊。
但他隐约记得,自己跟着队伍走到这里,然后忽然被萧清影按住,问……他是谁?
再看她,半信半疑,却神色稍霁。
“薄病酒。”
薄病酒条件反射,“在。怎么了?”
萧清影哑然,“是我问你怎么了。”
薄病酒糊涂,“我不知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萧清影:“……”
看着又是他了。
尽管外貌毫无变化,那眼神却令她觉得,这就是薄病酒。
怎会如此?魔尊死敌如她,也一时茫然了。
“清影姐,你们从刚才就在拖拖拉拉,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
离离边抱怨边走过来。
“没事。”萧清影收起怀疑,“前面有什么?”
离离比划,“一个很大的宫殿。”
乍一踏入,萧清影便觉熟悉。
但她不管前世今生,绝对没来过这里。
华丽的殿宇一尘不染,四处垂下的纱幔随风抚动。
深处,床榻上,被褥凌乱着,两个软枕叠在一起,上面的凹陷还在。
一切似乎停留在某一个人断气之时。
薄病酒抱着小毛,很困惑,“小毛,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小毛装糊涂,“哪里不舒服?”
“说不上来。”
他问系统,“系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系统不说话。薄病酒觉得它这系统毛病也太多了,等自己完成任务,能跟它总部投诉不?
不知什么从天而降,掉进武洋怀里,他随手接住,吓了丢了出去。
一颗头骨!
这头骨长得十分奇怪,面骨与人别无二致,额头上却有两个长长的犄角。
犄角从骨头里长出去,本就生得这般。
头骨落地,下一刻,宫殿震颤!
大量头骨从上面掉落,转眼堆满地面。
长得都一样,数不清。
小毛赶紧变大,捞起众人。
回路和去路都被堵住了,它便仰头向上冲去。
撞破了一大片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