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知是个倔脾气,她从生气得抓他咬他到哭着求他到此为止用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被他逼着一个一个的回答了过去,后来每一下他都要逼着她喊他,随便喊什么都好,一定要是在唤他。
她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很多次她都觉得她要死在床上了,就算是兴奋这是不是也太兴奋过头了?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他也没力气了,才终于放过了她,帮她收拾好了身子,又抹了药,才抱着她在新换的被褥上睡下。
薛遥知背对着他,又被他抱到面前来,紧紧的贴着他,她可以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心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跳动着。
她不高兴,又咬了他一口,惹得他闷哼了一声,但也实在是没力气再做,便只亲亲她的脸颊,安抚她快些休息。
这一睡便不知又睡了多久。
薛遥知觉得她已经缓过来了,看着钟离寂那张苍白的脸,她发出冷笑质问。
钟离寂觉得她是在挑衅,他伸出手:“你确定?”
“当然,看最后到底是不是你死在我身上。”薛遥知抓着他的胳膊又咬了一口,恶狠狠的:“我告诉你,再多来几次,你以后也不用碰我了,亏空的肾气是补不回来的。所以,要再来吗?”
如果钟离寂说要来,薛遥知就算是磕药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不是要来吗,那就把这辈子的做完,以后都不用用了。
钟离寂看她是真的生气了,竟然都说出这种话,自然不敢惹她,立刻老实的摇着脑袋说不来了。
薛遥知看他老实,这才说道:“去点灯。”
又又又天黑了,这殿内实在是太暗,也不知道他们是厮混了几天。
橙黄色的温暖光线笼罩着昏暗的寝殿,薛遥知的视线也跟着清晰了不少。
钟离寂身上还没上药,这点伤对于他来说也不用药,他故意扯下外袍给薛遥知看:“你还说我是属狗的,你看看到底谁是狗?”
薛遥知身上只是些吻痕和指痕,比不得钟离寂见了血,映在苍白的皮肤上,很是勾人旖旎。
薛遥知耳根泛红,扭过头去不理他。
钟离寂把她抱到腿上,手往她腰间按:“给你按摩好不好?”
“嗯。”薛遥知趴在他腿上,闭着眼。
钟离寂老老实实的给她按着胳膊和后背,手指从上至下,爱怜的划过她手臂上几道淡淡的疤痕,落在了她的腰上。这一块的指痕尤为得多,泛着青,应当是他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碰一下一定会疼。
他避开腰际,不轻不重的帮她按着。
薛遥知睡了那么久,虽然被按得舒服,但也没什么睡意,过了会儿问他:“我们在寝殿待了几天?”
“也就三四天吧。”他轻描淡写的说。
薛遥知惊讶:“那你不去上朝。”
“几天不上也出不了什么事,哪有那么多东西要商讨,我早让墨羽改成七日一次了。”钟离寂不甚在意:“苍远山都可以三五十年的不去一趟血月宫呢。”
“钟离寂你不准当昏君。”
“怎么不叫哥哥了。”
薛遥知:“……你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给你按完我就去处理公务。”
“嗯。”过了会儿,她又说:“你就这样出去要水要药啊。”
她抬头瞥了眼,觉得丢人。
钟离寂辩解:“我穿了!都遮住了!”
“可是我们这么久都没出寝殿门。”薛遥知皱着眉说道。
他高傲的说:“不过三四天而已,这算什么。”
薛遥知捂着脸说:“他们肯定觉得你没有见过世面,还带着我一起丢脸。”
钟离寂:“……”
“谁敢说?”
“乌秋每天都会来找我玩,你信不信明天我出去她就能堵在我面前,跟我嘲笑你。”
“我明天就下令不准让她再进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