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拿给两位长老逐一放到鼻子底下辨别。
但似乎都没什么结果。
莱特看的心烦,手指一动便示意几人把东西给他。
菲尔德有一瞬的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连长老都看不出所以然,他们的王能怎么办。
结果他刚把药盒递出去。
便见男人脑袋一仰,竟是直接把最后一格里的药片全倒嘴里吞了!
这是准备采取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既然谁都没办法直接判断,那就他自己也全吃一遍。
动作之快,菲尔德和两位长老拦都来不及。
看的菲尔德简直眼前一黑。
两位长老更是气都要被他气死,教育的话再次连珠炮一样落下来。
“平时让你喝药你死也不喝,现在你倒是吃的比谁都快!”
“夫人吃出问题,还能你来救,你要是吃出问题谁救啊??还有夫人现在没有味道了,你的病怎么办,会不会复发,都还是未知数!你就敢这样随便乱吃!”
莱特只当没听到。
仔仔细细感受了一下自己吞进肚子里的药片,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两位长老一见他这样便摇头。
都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无奈。
明显也是没想到自家王原来也有如此不管不顾,慌不择路的时刻。
“其实也不一定必须要有什么原因的,夫人本来就是基因病晚期了,不是说能活半个月,就一定能活满半个月,提前也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夫人一次都没发过病,可能也就是正常的一次发病。我们只是嘴慢了一步,你就把药全吞了。”
莱特直接把这些通通屏蔽。
只是紧了紧自己箍在怀中人腰上的手臂,然后定定看了看少年沉静安眠的面容片刻,低头拿脸颊在他依旧滚烫的额头上蹭了蹭,简单道。
“没死就行。”
也不知道说的是安白白,还是他自己。
…
弥尔的宿舍里。
亚伦一闻到那股费洛蒙的味道,心思登时便飘了。
只是他和弥尔现在真的在进行还算比较重要的恰聊。
如果在这种时候。
他选择像对其他人一样一走了之,恐怕以后弥尔都不会再给他这样讲话的机会。
直接就会变成陌生人。
只是现在他人不走。
弥尔也很快从他莫名其妙扭头望向不知何方的举动中读出了异常,直接反客为主道:“怎么,又有什么解释不清的事情了吗?”
“……”
亚伦停顿了好几秒。
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语速略快道:“不是的,我闻到了狼的味道。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但刚刚的确有,之前那具尸体上也的确是狼的爪痕,包括你们的安抚师。”
亚伦知道弥尔肯定不乐意听他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