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腔按摩?
那……那不就是亲嘴?
沈确瞳孔放大,目光落在陈最开合着的薄唇上。
陈最和另一个不知道谁的男人亲嘴!
一股无名火蹭的一下就窜了出来,烧的他脑袋顶上的头发都要着了。
就好像自己精心呵护着的花被别人摘了,就像是自己养的脆生生的大白菜被一头猪拱了。
只是想想他都恨不得把另一个人给撕碎,他完全无法接受。
那么香的陈最怎么能亲臭男人!
陈最丢下这个消息后就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沈哥我先进去了。(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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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只当自己听不懂:“什么不行?”
沈确抓着他的手逐渐攥紧,变得强势:“不可以给别人进行这种按摩治疗,口腔按摩也不可以。”
近乎命令的口气。
虽然沈确还有很多问题想不通,但他听从了自己的直觉。
陈最却是疑惑:“为什么?”
他的问题沈确回答不出。
“为什么我可以给沈哥你进行这种治疗?不可以给别人进行这种治疗?”
回答陈最的是如这夜色般深沉又安静的沉默。
或许起风了。
但风还没吹向他们。
沈确瞧着他的那双眼睛逐渐出现了迷茫,抓着他的手也慢慢放松了力气。
陈最没再说什么回到了医务室。
留下的沈确还保持着仰头的动作,陈最的“为什么”像是投入湖水里的一粒石子,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向外扩散。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
沈确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问题,如果说他手下的,就比如小许吧,小许和小五亲嘴,他会觉得辣眼睛同时觉得他们在闹,但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爱咋闹咋闹。
但为什么到陈最身上就不行了?
而且陈最还有正当的理由。
那一晚沈确就再没进过医务室,陈最听着傲天的汇报,这一晚沈确对自己的好感度蹦到了5%。
天亮前,沈确带着烟味走了进来,眼里有些红血丝,下巴冒了青色的胡茬。
老许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只有陈最矜矜业业的在椅子上守了一夜。
陈最和沈确对上视线。
沈确还是没想明白,想的他头痛欲裂,他觉得自己可能把陈最当成亲弟弟了……大概,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的保护欲,不想他太过付出牺牲什么。
应该是这样吧。
沈确暂时得到的结论是这样的。
沈确轻声说着:“辛苦你了,你去洗漱下吧,等宋洛他们来了,你吃过早饭好好补一觉。”
陈最恭敬不如从命。
他离开没多久小许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瞧见沈确:“呼……我还活着。”
沈确:“废话,别说那些不吉利的。”
小许转动着眼珠看到隔壁床睡着的老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