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为小五配着接下来要注射的药,并手写好顺序,同时和四个小徒弟讲解着。
沈确瞧着这一幕。
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就是镇子里的医疗问题,现在因为有了陈最他心里不安的那一块落地了,落地的那一刻忙碌中的陈最向他看了一眼,那双眼睛弯起露出一抹笑意,而后挪开继续耐心的回答学生们的的问题。
其实陈最的眼睛很锐利,但是他眼睛弯起的那一刻很温柔。
温柔到让沈确一时间失了神。
傲天:【好感度10%。】
忙碌了一天,到了夜深人静时洗过澡的沈确敲响了医务室的门,就听里面传出陈最好听的声音:“给你留门了。”
沈确的心因为这句话微妙的跳乱了一个节拍。
打开门时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紧张,不过进去后在陈最面前表现的还是很自然的:“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最把一盒药放到架子上:“可能因为我和沈哥心有灵犀。”
沈确根本没听出来这是在撩他,只觉得或许他们上辈子就是好兄弟,这辈子才这么默契。
见陈最还穿着白大褂:“忙什么呢?还不休息。”
“整理下药架。”
这些药都过期了,只有经过他的手才会恢复药效,所以陈最需要每一个都倒腾一遍。
是个大工程,不过好在不需要一粒粒,通过药盒和药瓶也可以。
沈确按住他去拿药盒子的手:“明天指挥那四个小的给你整理,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快休息吧。”
“嗯……那好吧。”
沈确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等陈最洗完澡出来,应该就会进行今天的按摩治疗,他只是想到,总觉得胸口就痒了起来。
抓了两下。
但是一点不解乏,不像陈最的手。
他一边挠着一边想着今天的事,今晚安排在河边的人多了一倍,这件事他必须找梁应章解决,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
其实这个鱼不是不可以给他们一些,但得要他们拿东西来换才行。
看来有必要进行一场谈判了,这样总比他们隔三差五来偷鱼强,起码还能从他们套些东西走。
当了5年的领头人后,沈确变得更加的圆滑,考虑的东西更多,很多时候不能只争那一口气,要为大局考虑,而这个大局就是让东镇得到更多的利益。
陈最缠着浴巾出来。
沈确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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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确实有高高大大,肥肥壮壮的爱生病的人。
镇子里就有,所以陈最可能就是绣花枕头。
陈最举起毛巾去擦头发,胳膊一抬嘶了口气。
一直关注着他的沈确:“肩膀还疼?”
陈最活动了下肩膀:“有点。”
“过来,我给你擦头发。”沈确往里让了让,把床边的位置空出来。
陈最过去坐下:“麻烦沈哥了。”
沈确接过毛巾,他手劲大所以动作间很小心,就好像陈最是什么易碎的珍品,他还怕自己粗糙的手刮掉陈最乌黑的发丝,所以动作间绝对不让自己的手超过毛巾,以免直接碰到陈最头发。
陈最闭起眼睛,享受着。
总感觉自己以前好像也被人这样擦过头发。
“沈哥将来的对象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