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最……”
“陈最……”
他嘀咕着,这个名字虽然简单但意外的很好听。
他拿出顺来的打火机将纸钱和金元宝点燃,嘴里还念叨着:“陈最你来收钱吧。”
站在一旁的陈最瞧着这堪称怪诞的一幕,亲眼瞧着别人给自己烧纸的感觉还挺奇怪的,不过原本的自己也的确是死了,想来也不会有人给自己烧纸。
他透过火光看向念叨着让自己保佑他发财的乐子游,他应该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自己烧纸的人。
烧起的烟向上飘去。
陈最抬起视线瞧着,这是为他烧的纸,也算是自己被人祭奠过了。
乐子游一边把被吹飞的金元宝捡回来丢回火堆里,一边念叨着:“陈最你快来收钱吧,收到钱也要保佑我能赚大钱,我赚大钱我就给你烧更多的钱,让我们实现共富。”
听到他说什么的陈最轻笑了下。
烧完纸他们才回去,一到家乐子游再一转眼就看不到陈最在哪了,他去到卫生间洗漱,洗澡时手往屁股上一出溜疼的他呲牙。
想起自己被打屁股的事情了。
去到镜子前背过身去,扭头往镜子里瞧,这一看眼睛瞪的溜圆,怪不得这么疼居然打这么狠,这么红,那么宽两大道在他俩屁股蛋上交错着。
可真不是个人。
原本因为对方带他去报仇他已经有点原谅这个鬼了,但现在,哼,他要和他干到底!
洗完澡出来,乐子游侧身躺在床上瞧着手机里的钱嘿嘿傻笑,这次的十一万加上上次魏家的他有近三十万了,但这根本不算多,奶奶那边但凡有什么状况做一个稍大一些的手术,加上后续的治疗,他这些钱就都得砸里。
毕竟这些年也不是第一回了。
所以即使有钱了,他也不敢大手大脚的花,得攒着。
乐子游睡着的时候,陈最又开始给他的屁股消肿,并决定下次稍微轻一点打。
虽然实际作用是消肿,但陈最就像是在捏面团玩儿,有几次乐子游差点醒过来都被他用鬼气控制住了。
——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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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久没在白天出过门,于是他撑了伞就出去了。
乐子游一觉睡到晌午,小鸟儿被尿憋的恨不得上天他这才醒过来,直奔卫生间,洗漱完才出来,往椅子上一瘫,脚甩到茶几上,手往扁平的肚子上一搭。
饿了。
昨天赚了钱,今天又起来晚了,早午饭可以合在一起吃,省了一顿饭钱那就吃顿好的吧。
乐子游想着咽了下口水。
去楼下那家啃大骨头去。
不过在出门之前他向周围看了看:“陈最你在吗?我有事要和你说,很重要的事。”
好一会儿也没人搭理他。
看样子是不在,乐子游蹭一下从椅子上起来直奔冰箱向冰箱后摸去。
“嗯?怎么没有?”
他跪在地上向冰箱后看去,并没有桃木剑,难道是换地方了?乐子游开始在房间急急忙忙的翻找起来,厨房所有的柜子,卫生间的热水器后面。
最后他跪在床边向床底看去。
“还真藏这么明显的地方了。”乐子游嘀咕着,伸手向床底的桃木剑够去,并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鬼。
紧贴在墙壁上躲着桃木剑的许书怀怔怔瞧着乐子游,恨不得把乐子游的脸盯出一个窟窿,虽然他不相信什么转世,但就凭这张脸和他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陈最就不配拥有他。
不行。
自己必须想办法才行。
只是他现在鬼力太弱,那样一个小小桃木剑他都不敢碰,并且他相信陈最是故意把桃木剑放在床底的,就是为了让他不痛快或者是震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