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清樾,两个揣着贼心的人偏要装作恪守距离,然后找尽所有借口来接近。
谢清樾默了一瞬。
其实他明白在和陈最的交锋中自己一直是处于劣势的那个。
他并不安于这种现状。
他喜欢掌控
权在自己手里(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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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选择——启程。
于是他张开手臂。
意思让陈最过来为他服务,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陈最上前。
从紧贴在喉结下方的第一粒扣子开始。
“谢总。”
“这很像是在拆礼物。”
“那你喜欢拆礼物吗?”
扣子已经只剩最后一颗,陈最抬起视线看向谢清樾:“我喜欢把礼物玩儿坏。”
衬衫被丢到了沙发上。
陈最重新拿起软尺,他站在谢清樾的正前方,从他抬起的手臂下把手伸过去,像是要将他拥抱入怀。
明显能感觉到谢清樾此刻的身体是故意紧绷着的,因为这样肌肉会更结实明显。
男人炫耀的小心思。
谢总也是不例外的。
软尺贴上皮肤从背后环过来,被陈最攥在手中一点点将谢清樾圈住。
呼吸可闻的距离。
软尺慢慢贴上那分色遮盖住,再勒紧。
谢清樾的呼吸明显重了些。
软尺滑了下来。
陈最苦恼:“圈不住啊。”
抬眼看向谢清樾。
一瞬间谢清樾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所以谢清樾的耳朵变红了,虽然做过更过分的事,但这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保持了沉默。
陈最没太为难他:“谢总,借用下这个来挂住软尺可以吗?”
手指戳上。
谢清樾抿了下唇才张开:“随你。”
现在这么平坦肯定是挂不住软尺的,需要陈最的再加工。
陈最两根食指正好用。
他还记得谢清樾在上次喝醉前可是不给碰的,现在他是清醒的。
谢清樾更加堕落了。
很快,软尺就有东西能在底下托住了,陈最把软尺紧贴在上面,勒住。
然后在本子上记录下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