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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系统把刚刚的录像放给秦珏看。

秦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眉头微微蹙起，现在林月白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林家的闺女，而是景家的孩子？

她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系统对于人情绪的监测并不准确，只能通过相应的算法来推测主角现在的心情，认为主角被骂了一定心情低落，认为被她这个反派言语奚落就必定怨恨。

系统傻得可爱。

秦珏走出办公室就对上了林月白恍惚的目光。

系统：“快快快，趁着主角心情低落，你赶紧嘲讽她，主角一定会恨死你这个落井下石恶毒之人。”

系统在秦珏脑海中举着小花跳来跳去，“不过你也别骂得太难听，不然打击了主角的斗志，万一她以后想摆烂不想进步怎么办？”

秦珏：“。”

系统从两个花花里面探出小光团脑袋。

秦珏：“……”

林月白嘴唇嗫嚅，她站在玻璃幕墙旁边手里捏着装有香槟的高脚杯，外头的阳光倾泻在她的长发上，她的发间被经纪人别了一朵绽放到最热烈的铃兰花。

是庄岚刚刚在给她拍照片。

雪白的铃兰被视为吉祥之花，一个个像倒垂着的小铃铛，挤挤挨挨成一串，非常可爱。

和秦珏一起出会议室的几位高管看到秦珏停下脚步纷纷驻足。

秦珏用当地语言流利说了几句，背后几个人纷纷将视线落在林月白的身上。

秦珏的外语发音十分好听，“她是我们国家很有灵气的演员，下半年的代言可以考虑她，我保证她一定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秦珏作为股东推荐，众人自然纷纷点头，对林月白报以一个礼貌的笑容。

林月白听不懂面前人在说什么，在看秦珏单独走过来，她乖乖地低下了头。

系统：“你作为反派，怎么能给主角资源！”

秦珏：“主角又听不懂。”

系统想想也对，继续拿着两个小花在秦珏的大脑中跳来跳去。

秦珏：“……”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林月白低头乖巧地站在秦珏身边，鸽子血红宝石在她脖颈间熠熠生辉，十分明艳漂亮。

秦珏：“你都知道了？”

女人清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林月白的后背立刻紧绷，她的手掌心里出了一层冷汗。

秦珏态度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中喝了一半的香槟，仰头尝了一口。

香槟杯上的口红印与她的红唇相贴，林月白的活动滚动，感觉喉咙一阵干咳。

玻璃杯上的唇印和她的嘴唇相贴着，就如同两个人间接亲吻着。

只有她们才能看懂的暧昧。

秦珏双手相交，俯视着窗外被保护完好的老城区。

“既然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就该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秦珏一双上挑的狐狸眼落在了林月白乖巧的小脸上，

“我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去，也自然可以让你重新回到那名不见经传的小北村。”

可以把你捧上云端，也可以把你踩到污泥里。

林月白立刻收紧了手指，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却并不恐惧的表情。

她总是这样。

总是说着要挟她贬低她的话，但从来都没有落到实处。

她明明可以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但是秦珏没有一次伤害过她。

就连真正地做一次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