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盒子里的那只羽毛。”
“……你怎么会……哈……别……”
羽毛的触感更让人欲罢不能,那柔软的、实质性的抚摸都已经过去了,身上却依旧还残留着那种被轻抚的感觉,久久不得消散,被触碰时宛如羽毛上接通了细细的电流,与皮肤接触时更让人感觉躁动空虚。
指间按住了细嫩的羽片,在柔软的羽片周遭揉捏玩弄,与羽枝纠缠,灵活地摆弄着,将羽片压得都快变了形,紧接着,手指又顺着羽轴一路往下,拨动着羽片间的绒毛,一直抵达到羽根。
羽根是羽轴的最末端,是中空透明的,没有从鸟类身上离开时,这一部分是深入皮肤内的,只是现在连接的地方显然不对,不知道沾上了什么,羽根又湿又滑,即使是这样,因为羽根窄小,也很难随心所欲地滑入进去。
捂住眼睛的掌心出了些汗,我分不清楚是我的还是他的。
只感觉自己的所有感官全都被调动起来,触动神经末梢的爽感一阵又一阵侵袭而上,我就像是被风吹起的羽毛,被卷入暴风的中心,连发出声音都很艰难。
细细的亲吻安抚着随风飘零一般的后背,又有手停在了我的腰际,将我往一旁躲闪的身体固定住,像是要彻底将我融化在怀中。
我有点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捂住我眼睛的手指,声音断断续续:“飞、飞雄……慢……”
不知道是那个音节刺激到了本就兴奋的神经。
并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影山又换回了平常的称呼:“我好像也是二十几岁的小屁孩,学姐是不是也不喜欢?”
“你、你和西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不敢对我这么放肆,你敢。”
“有人教我,偶尔强硬一次会让学姐更快乐。”他带着气声的喘息在我耳侧,“学姐有觉得更开心一些吗?”
“……”
没有得到回答,他的力度加重了一次,我的腰反弓起来,嘴巴张了张,刚好咬住他的大拇指。
“学姐?”
“……开心。”
也许他以为这是我对他的肯定,影山飞雄眼睛亮亮的,在像小狗一样蹭我的同时,愈发兴奋起来。
“别……”
“够、够了!”
“喂!影山飞雄!”
剩下的话已经连不成句子了,我也放弃了挣扎,舌头抵住他的指腹,浮浮沉沉。
……
翌日,影山飞雄把盒子还给罗梅罗。
在靠谱的成年已婚大家长面前,他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那件衣服,有几个地方被扯坏了,我重新买一件还给您吧。”
“不用不用,多大点事。”
“……还是要谢谢您。”
“喜酒记得请我去喝就好咯。”
罗梅罗乐呵呵的,看着影山飞雄鞠躬离开,一只手掀开盒子的盖子,瞄到盒子里的东西,他嘴角的笑容一僵。
诶?怎么盒子里是这个?
他记得这里面应该是一件女仆装啊!拿、拿错了?
另一边,拳馆。
师妹给我泡好了一杯温水,关切地问我:“师姐,你没事吧?今天嗓子怎么哑了?”
西蒙闲闲地插嘴:“不就那回事儿呗,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门口,姐姐,你好狠的心。”
我捏紧拳头,给了他一记庐山升龙霸。
都怪你!
死小孩儿!
我今天就让你的灵魂飘回去见你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