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侑:“?”
我笑的很大声,止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哈?!千夏你也太配合阿治的玩笑了吧!”宫侑瞬间炸毛:“像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二传手,怎么可能会被队伍解约!”
“毕竟正常职业选手,怎么可能会休假这么长时间。”宫治看着他手上拎着的行李箱,说:“你之前回来也没带这个。”
“这个……”宫侑鼓起腮帮子,视线偏移到别处去,小声嘟囔:“我乐意带,你管得着嘛。”
宫治叹了口气,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又说:“千夏上次的伤好象已经痊愈了。”
“嗯,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势。”
“这次回来住几天?”
“三天,周六下午走。”
宫治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又问:“千夏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耶!”我眼前一亮,也不扭捏,直接报菜名:“想吃章鱼烧,想吃梅干饭团,还想吃关东煮!”
他的嘴角弧度柔和,抬手摸了摸我的发顶,道:“好,你先坐,等我一会儿。”
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忽略的宫侑在我和宫治之间冒出个头,不满地隔开我们两个,一字一句地说:“我·也·要·吃。”
宫治:“笨蛋没有选择权,千夏想吃什么你跟着一起吃。”
“为什么!不行,阿治,我不想吃那些,我要吃玉子烧!”
“厨房在那里,自己做。”
“哈?!”
宫侑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兄弟冷酷的背影,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抱头后退几步:“不,你不是阿治,阿治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到底是谁?是谁抢走了阿治的身体!”
我双手环胸,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幸灾乐祸道:“快醒醒,现实和梦境是相反的,你梦里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阿治才是幻象。”
宫侑哭唧唧地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装柔弱。
瞧瞧,瞧瞧,又学我。
我动了动肩膀,把他的胳膊晃下去:“要哭去厨房里哭,这样的话你做玉子烧都可以不用放盐了。”
宫侑:“……”
他生在了一个冷漠的家庭,他是一个无人疼爱的孩子。
黄毛狐狸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趁此机会,他抱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占尽了便宜。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他胡来。
晚餐,宫治还是给宫侑做了玉子烧。
宫侑久违地尝到了熟悉的味道,而且还是意外之喜,差点没哭出来。
——他是真的以为宫治不会给他做玉子烧来着。
我在学生时代没尝过宫治的手艺,但上次我吃过宫侑带给我的饭团,饭团宫到现在为止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生意都很火爆,每次出摊也总是买个精光,很受大家的欢迎,可以见得味道有多好。
宫治尤其擅长关于米饭的料理,不知道怎么做的,闷出来的饭又香又糯,特别好吃。
我手里捧着饭团,一不小心就吃了很多,把盘子清的空空的。
宫治的嘴角一直挂着笑,见我吃完了,于是用纸巾帮我擦掉嘴角黏上的紫菜碎碎,问道:“吃饱了?”
我点点头,夸赞道:“阿治做饭真的很好吃!”
宫治看这一桌子的空盘也知道我是没说谎,心情很好地弯弯眉眼,又说:“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
宫侑嘴里嚼着最后一个玉子烧,喊道:“阿治,我还要吃,我还能吃。”
“你是猪吗?”宫治无语地眯起眼睛,语气平淡:“我这里还有一些下午没卖完的饭团,有点冷了,你凑合吃吧。”
“?”宫侑:“你就拿剩饭剩菜招待领导?”
宫治:“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