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么多干嘛?”乔麦冷哼一声,才不跟她解释这么多,“你能不能再跟我讲讲段榕阿姨?”
“你问她做什么?”梁舒缇抿唇,脸上的笑意换成了不悦。
她随手拿过降噪耳机准备再次戴在头上,就被乔麦眼疾手快地夺过去,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昨天来找我了,说想去墓园祭奠一下。”
“明天周一才下葬,之后随便她。”梁舒缇显然跟梁舒琼的反应不一样。
“可是梁老师不让她去,不知道为什么。”
乔麦偷偷搜了下那块墓园,门口的保安管理严格,每天都会对出入人员进行登记和询问,无关人员必须要有家属认可。
她跟梁舒缇的想法是一样的,祭奠一下又不会怎样。
“她俩有仇。”梁舒缇闭上眼睛休憩,“准确地说,现在所有人跟梁舒琼都有仇。这就是恶有恶报,自己当初得罪了太多人。”
“你瞎说!”
“那你怎么不问问梁舒琼为什么不让她去?”梁舒缇睁开一只眼睛睨她,姿态闲散,“不敢问?怕梁舒琼发火?”
乔麦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急匆匆跑过来问我,就不怕我发火?”
“你不会的……”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所以乔麦的声音很低很不情愿。
她又补充,“你是大明星,你比梁老师人气高。”
梁舒缇很好懂,且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乔麦捧起自己的脸,露出灿烂的笑,“知道我那天去看望徐姨,我是怎么称呼你的吗?”
梁舒缇饶有兴趣地望过去。
“舒缇姐。”乔麦自然地喊她,“舒缇姐姐。”
看见女人压抑着却又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乔麦喊得更来劲了,“姐姐,舒缇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梁舒缇的表情很愉悦,她太好哄了,乔麦知道自己快成功了。
她真的吃这招,乔麦心里暗自记下了,以后还是得这样拿捏梁舒缇。
“段榕来国内不是来祭奠的,是来让梁舒琼分她遗产的。”
乔麦的笑容僵在脸上,“……这样吗?”
“还想知道别的吗?”
乔麦立即点头,“想!”
“继续喊。”
……得寸进尺了还。
乔麦摘下耳机起身走过去,扯住办公椅的扶手,滑轮往外侧一滚,她轻而易举地坐在了女人的腿上。
梁舒缇笑意更深,“这也是梁舒琼教你的?”
“梁老师教我的还多着呢。”乔麦没再继续往下进行,双手落在女人的小腹上,“轮到你了。”
她才不会立即满足她,只要梁舒缇说出她想听的,那她再往下面继续进行。
“段榕……”梁舒缇思索着,顺势撑了下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她打量着面前乔麦的身体,许久都没能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你说啊……”乔麦忍不住催促她。
女人的手心落在她后腰,倏地往自己面前一按,乔麦猝不及防地就撞进了她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却被抱得更紧。
扶手被她按了下开关,撤到了两边,这下没有东西能够阻碍住乔麦挣扎的腿,反而迫使她的肌肤往女人的身上乱蹭。
“梁舒缇!”乔麦意识到自己中招了,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要继续往下说。
梁舒缇咬她的唇,自打梁舒琼回来,她还没能抓到跟乔麦亲密接触的机会。
既然乔麦亲自送上门来,她哪里有放过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