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缇又笑了,“也吗?”
她将一杯热水递到乔麦面前,“喝点水。”
乔麦接过水杯,这次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客厅,又听她说,“你很懂在某些时候该说什么话来刺激我,也算一种难得的情趣。”
以往梁舒缇按住她身体不允许她躲开的时候,她都会嘴硬地提起梁舒琼来,随后就会得到更加汹涌的对待。
她喜欢咬她,看她又痛又爽的样子,整张脸蛋都扭曲在一起,双手轻晃着去拽她停不下来的手腕,或者是吻她瀑处的唇。
不,准确来讲是咬她。
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乔麦决定一句话都不说。
“决定一句话都不说吗?”
乔麦惊讶地微微瞪大眼睛,心想她的心思有这么好猜吗?
怎么每个人都能立马复述出来她在想什么?
“你不想说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乔麦眨眨眼睛,听不懂这句话,但又不想问。
她捧着水,安安静静地喝,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到底该怎么度过。
一片茫然的状态,她整个人有点懵。
没几分钟,RoomService送来了两瓶酒。
“又喝?”乔麦惊讶问她。
“不是我喝。”
“那是……”乔麦反应过来,“我也不喝。”
梁舒缇往酒杯里倒了一小半,替换掉了乔麦手里的水杯。
乔麦很难拒绝这种情况,尤其是已经口头拒绝但没有作用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女人眼睛里的情绪,抿了一小口。
“好辣。”乔麦如实评价,“没有你家里的好喝。”
“但家里应该没剩几瓶了,都被梁舒琼送人了。”
乔麦顺着梁舒缇的心意继续往肚子里吞,“其实梁老师对你还挺好的吧,至少她对你的病挺上心的。”
梁舒缇睨她一眼,乔麦适时闭了嘴。
客厅内暖气开得太足,乔麦很快感觉到热,她将棉袄拉链拉了一半,但没有脱掉。
这种动作在梁舒缇眼里,绝对是一个不正经的暗示。
“衣服还没还给你。”乔麦想起那件被她穿回去的梁舒缇的外套。
“梁舒琼的衣服能留我的不能留?”
“也不是。”乔麦抿唇,“为什么你总要跟梁老师比呢?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梁舒琼在她面前也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也没把她跟梁舒缇作比较。
“你没把我跟梁舒琼在心里分个高下吗?”
乔麦咬住杯沿,无法反驳。
她们之间会出现很多次小争吵,原因几乎都是梁舒琼。
乔麦叹了口气,杯子里的酒不知不觉就被喝光了。
顺了梁舒缇的意,也没能成功往她的耳朵里灌几句话。
乔麦有点累了,知道这间套房不止一件卧室,径直奔着角落里的去了。
本来早上是去看梁舒缇的,忙了一个上午,什么都没能干成。
梁舒缇跟在她身后,顺手拿过了剩下的那瓶酒。
门在背后关上,乔麦恍惚地转过身,没能看清什么就被女人吻住了唇。
这间卧室偏,不透光,此刻窗帘紧闭,灯还没来得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