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程琦却想当那金丝雀。
她要苏叶正视自己,正视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动听的歌喉。
她要苏叶对自己有所求,把自己关进那金碧辉煌的囚牢。
她要苏叶无节制的摘取那叶美的羽毛,哪怕最后只剩带了血的绒羽。
她要苏叶对她精妙绝伦的歌声上瘾,哪怕唱到最后嗓音尽是疲惫。
她想保住性命。和获得尊严与自由的可能。
明面上,她只是够爱苏叶。
博弈间,越程琦再次发力,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她对苏叶本就有情,只是克制过。现在要她放肆纵,没什么难处。
她叼着、含着。舔过,又勾着。
她不停的说着夸赞的话,说着臣服的话。
她低头,又因为欲|望仰头。
她说她臣服,眸中的光分明带着野心。
她听得了命令,动作间乖巧分明,偶尔沉重的吐息,却暴露她即将叛逆的结果。
她可以被踩在脚下,顺从的露出肚皮,却在等一个反击的间隙。
最终苏叶泌出一滴泪,颤着声音,唤了她一声“阿砚”。
不是“乖乖”,也没有自称“阿麟”。
越程琦知道,她赢了。
“这些吧,辛苦你算算钱。”
越程琦咬着那颗粘牙的奶糖,低头看着那兜子并不算多的东西,道:“最后一单了,都是剩下的东西,不要你钱了。”
“啊?这算贿赂吧,你看看吧,就算是剩的也得收个成本价。”
“不了,没啥成本。”粘牙的大白兔慢慢化开,让越程琦讲不出来话,她深吸一口气,“不要了,你走吧。”
“你不是打工的吗?”越雯凤更觉奇怪,“最近市场上有假货,你这儿不会是……”
“没有没有!就是,哎呀,那我收个成本价,这么多你给我六块钱就行了。”
女人笑了,笑得很不端正,不像她以后教越程琦的那样,要笑得只露出八颗牙,要笑得很端庄方正。
她拿出来六块钱塞进越程琦手里,道:“你也快下班吧,这两天记得把营业执照啥的都拿好,随时应对检查。”
“……好,那个……”
大白兔奶糖越来越粘稠,粘的越程琦狠狠咬了两口,这才开口:“你去交警大队?我们一起走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