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脸上全是生理眼泪,她大口喘着气,出口的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
“不。。。。。。喜欢。”
余砚舟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没说什么,只是更用力地在她体内顶弄起来。
空调冷风也解不了屋内的燥热,秋安被操得身体软成一滩水,被余砚舟抱在怀里,压在腿上操弄时,她的意识都散了。
她紧紧搂着余砚舟的脖子,一声又一声地喊他的名字,带着软软的哭腔,勾得余砚舟性欲暴涨,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更是亢奋得涨大一圈。
“余砚舟。。。。。。”她颤颤地哭叫着。
“嗯。”
他靠近她的脸,呼吸交缠,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薄唇含住她的下唇,轻轻一吮,低哑的声音又问了遍,
“喜欢我吗?”
她被顶得颤栗发抖,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鼻腔里溢出哭似的颤音。
他又凶狠地顶她,次次全根没入,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
秋安被顶得头皮阵阵发麻,快感灭顶袭来,她颤抖着搂紧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余砚舟。。。。。。余砚舟。。。。。。”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求饶。
更像是在说,喜欢,喜欢。
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景云站在雕花木门外,皮鞋跟碾着地毯的绒毛,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景云在门外徘徊了近一个小时,听飘管家说余砚舟六点半重新进入到卧房,腕表的指针刚跳过八点四十,金属表盘反射的冷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实验室的晨会定在九点,团队成员此刻应该已经在调试设备,而本该主持会议的人,已经在门内待了两个多小时。
正当景云考虑要不要敲门提醒时,指尖悬在门上却终究没落下去。余砚舟的行事从不需要旁人置喙。
木门的合页发出极轻的“咔嗒”声时,景云猛地站直身体,视线落在逐渐拉开的门缝上。
首先映出的是余砚舟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门把上,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色,和平时冷白的色调截然不同。
男人走出来时,白色衬衫的领口开着,第一颗纽扣没系,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头发微湿,几缕碎发搭在额前,带着刚沐浴过的水汽,平日里凌厉的眉峰此刻柔和了些,只有眼底的暗色还未完全褪去。
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动作漫不经心,却掩不住浑身散发的、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备车。”
余砚舟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扫过景云时,眼神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仿佛门内那两个小时的沉沦从未发生。
景云低头应道:“是,车已经在车库等着了。”
余砚舟转身往楼梯走,步伐稳健得不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让技术部先把昨晚的测试数据发我邮箱。”
经过走廊拐角时,他忽然顿住脚步,侧头看向紧闭的卧房门板,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送份早餐进去,要温的。”
景云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
看着男人下楼的背影,他低头看了眼腕表——八点四十二分。原来再冷硬的人,也会有愿意让时间为某个人停滞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