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之一顿沉默。
傅朝却不气馁,眉眼仍旧笑意盈盈,将他揽腰抱起。
“哥,你怎么不反抗啊?”傅朝坏笑地问。
“反抗有用吗,你这么霸道。”白楚之没好气地说。
“那是因为哥哥你太迷人了,我每天都想把你‘灌满’。明白吗?”傅朝的嗓音压得格外低沉,充满男人的雄性烈气。
白楚之自然听懂他的话中“深意”,羞耻地将涨红的脸埋在他滚热的胸口。
傅朝觉得他的哥哥此时宛若一只可爱的小松鼠,那么软绵,那么动人,让他本来澎湃的心,更加激烈地摇晃。
“哥,我们回星月居。”傅朝将他抱到车上,在他的耳边吹气,“今晚,我要让你的嗓子喊哑。”
“傅朝!你不能这样!”白楚之被他系好安全带,有些生气。
“哈哈哈~哥哥,你太可爱了,来,先让我亲一下。”
傅朝无视他的反抗,吻在他的胭脂唇上。
好甜。
他更加兴奋与快乐,恨不得现在就把心尖人压在身下,好好疼惜。
209小朝,你长大了
◎哥,我“的”确实长得很大。◎
[我恨这个垃圾社会!]
[我恨这个垃圾世界!]
[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
10岁的黎丽眼睛发红,拿笔在日记本上疯狂地咒骂。
字迹潦草,斗大如牛,笔尖越划越深,她劲狠,每一下都用的力很大,写到最后,她猛的将笔愤怒地一按,笔芯直接倒灌到笔管中去。
她恼怒将日记本撕碎,满地碎屑飘飞。
随后又将笔往地上使劲一摔,脚重重地踩在上面,顿时好好的一支中性笔,被踩得四分五裂。
黎丽正如姜淑芳所说,是黎佳的妈妈司燕生的第一个女儿,即是黎佳的姐姐。
黎佳父亲死后,司燕便带着黎丽跑了。
黎丽跟在母亲司燕身边,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她住的房间极其狭窄,简陋无光,一整天都没有一丝太阳。
潮湿的房间墙壁上斑斑驳驳,墙根底下还生了幽幽的绿苔。
窗户上全是左邻右舍油烟机排出来的脏腻油污,厚厚的一层,像沉积二十年的烂臭地沟油,不仅看着瘆人,闻着也挺恶心。
她的房间薄如碎纸,一点不隔音,不仅仅是楼上,就是隔壁左右屋子发出的任何动静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听见。
最头疼的是离她房间不足两米远的地方开了一个唱吧KTV,日日笙箫,一到半夜那种咚咚咚的超大DJ声如雷声,在她的耳边,哄哄地吵起来,让她一直失眠到凌晨。
唱吧一熄火,马上早晨卖菜的叫卖声,车流声,商贩不间断的大喇嘛声,此起彼伏地吵起来,嗡嗡地响在耳边,要把她的神经折磨疯掉。
如果这些还能让她如阴沟里的老鼠,打不死的小强竭尽全力地忍受,那么有一件事,她实在忍受不了。
那便是她的继父对她的蠢蠢欲动,极其不堪。
黎丽的母亲司燕跑了之后,又找了一个男人,便是黎丽的继父。
黎丽非常厌恶她这个继父,因为他会偷瞄她洗澡,偷看她上厕所,更为恶心的是,这个老不死的居然半夜到她房间,掀开她的被子,摸她的大腿。
她惊恐地尖叫,试图引来母亲。
没想到母亲根本没有来,她只有拼命地撕心裂肺地反抗,才勉强阻止继父的恶臭行为。
死妈的油腻的老不死的垃圾!黎丽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继父,同时对母亲的不作为、故意躲避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心与深恶。
她在这个暗无天日破陋不堪的垃圾巷子一天也呆不下去。
所以她选择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