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齐也很气愤,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根烟,正要打火,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
只能用把烟放了回去。
然后冷着脸看着白果儿,“白九昔有些方面的确值得你去学,你和祖父就很少这样说话,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你看祖父就吃这一套!我们要是不防着白九昔,说不定祖父真有可能之后什么股份之类的,会大把的给她!”
“祖父都不认三叔了,还能给她股份?”白果儿不信,当然也不服气。
白尧齐皱眉道:“现在不认,但我看白九昔肯定有法子让祖父认!”
病房里。
白老爷子半靠在病床上。
神色疲惫的看着白九昔,“来问你爸求情的?”
“不是,只是来看祖父的。我爸的事他自作自受,我没必要求情。”白九昔说。
白老爷子笑了。
忽然觉得这些儿孙中,最像他的人就是眼前的白九昔。
有时候亲情很重要,但更多的时候亲情没那么重要。
如果亲情阻拦了路,那就应该不要犹豫的铲除。
而白九昔做的就非常好,足够绝情。
十分钟后,白九昔从病房走出去。
白尧齐和白果儿还在走廊,也没走。
两人看到白九昔后,皆是满眼恨意。
白尧齐拦住白九昔,“你和祖父说了什么?”
“你们去问祖父。”白九昔一把推开了白尧齐。
白尧齐被推的有些踉跄,撞上了墙壁。
白果儿立即扶住了白尧齐。
“她太过分了!”
白尧齐脸色阴沉,“要想个办法,让祖父不信任她!”
“能有什么办法?”白果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