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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不尴不尬地微笑，附和道：“是呢！”

五条悟：“”

他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脑袋像是拨浪鼓转来转去，视线在挚友和猴子之间来回徘徊，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

终于在某一刻，他彻底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杰你长得和它好像啊！哈哈哈——”

五条悟眼角渗出泪水，乐的肚子疼，不得不弯腰捂住腹部，恨不得在地上直接打滚。

“贱人。”夏油杰笑容不变，就猜到五条悟放不出一个好屁，温温柔柔道：“给我闭嘴。”

在两个饲养员真正打起来之前，田沢香奈弱弱地举起爪子。

五条悟：“小古板同学，请你发言。”

田沢香奈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夏油杰，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叽叽。”和杰没有关系，那是我新获得能力。

“吼吼。”我能够召唤被我击败过的咒灵，作为我的士兵，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听到和小怪兽的新能力有关，五条悟止住了笑。

他双手插兜，一本正经地站在猴子咒灵面前，六眼闪烁着微光，像是没有感情的扫描仪，上下审视着。

冰凉的眼神让猴子心中一颤。

它感觉自己好像即将被屠夫磨刀霍霍的待宰猪羊，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脑袋，身体开始克制不住地颤动。

五条悟深思片刻，表情越发严肃。

夏油杰心中浮出一丝不安，问：“怎么？是被召唤出来的咒灵不够强吗？”

五条悟摸着下巴摇了摇头：“啊那倒不是。”

下一秒，他嘴角突然上扬，笑容灿烂，脚步欢快地围着猴子不停转圈，“哇，它的身材真好！”

“小古板，快命令它和我打一架，老子手感有点火热，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大干一场了！”

田沢香奈：“”

她就知道，五条悟这家伙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来。

田沢香奈一个苟咩那塞，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叽叽。”不，我不能。

五条悟：？？？

他大惊失色，双手捧心做西子状，眼泪摇摇欲坠：“为什么不可以？别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

如果是以前，同为战斗狂魔的小怪兽一定会同意，和饲养员快乐地勇闯训练场。

但这一次，无论五条悟怎么说，田沢香奈始终坚定地摇头。

她板着脸，冷漠地说道：“叽叽。”实际上，我正在考虑怎么才能把它从图签上删掉。

“奥奥奥！！”

话音未落，猴子咒灵骤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下一秒，它浑身一颤，澄清的泪水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小眼睛中淌下了一条无穷无尽的河。

太可怜了。

夏油杰都有点怜爱它了。

其实，他不喜欢猴子这种生物。小时候在动物园隔着玻璃，他只是看着就感到讨厌，好感度远低于正常水平。

但现在有人比他更讨厌。

况且这只猴子咒灵实在是太可怜了！

它蜷缩在角落，眼中的绝望都快溢出来了。

甚至急病乱求医，将夏油杰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个劲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祈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劝小怪兽回心转意。

看得夏油杰的良心隐隐作痛。

田沢香奈干脆抬手召唤出【深渊绘卷】，试图在上面找到删除，或者是替换按钮。

夏油杰下意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