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烫?她说:“不,我不烫,我有点冷。”
后来才知道她发烧了,送进医院一量体温,40摄氏度。
尴尬,非常尴尬。
“想亲你。”他低沉的声音道。
“啊?”她惊讶地看着他,看了看他打了石膏的右手,又看了看自己被纱布缠起来的双脚。
最后鬼鬼祟祟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认命了。
她笨拙地爬上他的病床,他完好的左手还扶了她一把。
肋骨骨折不能动,她就跪坐在他大腿上。
陆岑似笑非笑地道:“怎么这么乖?嗯?”
一般在他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该心里骂他了。
黎初弦歪头看着他,“欠你一条命,恩情太大了。”
陆岑眼里的笑意消失,恢复外人在时的淡漠模样,“这样啊,黎总以后给我做牛做马报答。”
黎初弦一把掐在他的左手手臂上,咬牙切齿:“你不要以为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可以得寸进尺。”
陆岑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黎初弦,”他叫她的名字,“我们以后死了就埋在一起。”
黎初弦:?
“我们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做几十年后的决定。”黎初弦劝他。
陆岑认真地看着她:“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我会让人挖出来跟我的骨灰混在一起。”
哇,是变态。
她突然亲了陆岑一口,“我答应你,你可以不挖我的坟吗?”
他没有回答,手摸进她的病服,抚摸着腰间滑腻的皮肤:“再坐上来一点。”
黎初弦照做。
“亲我。”男人命令。
她主动奉上红唇。
唇舌纠缠,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越吻越深,咬着唇珠描绘着唇线。
直到……
炽热贴上她的身体。
她稍稍退开,震惊地看着他,他却笑了,“其实这个姿势也可以。”
粗粝的指腹摩擦着腰间软肉,引诱着她情动。
“完美绕开了受伤的地方。”他总结。
黎初弦连忙从他腿上下来,盘腿坐在一旁,扯过被子盖上鼓起的地方。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