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弦茫然,为什么说她不关心?她明明关心他一只手怎么开车不是吗?这还不够关心吗?
陆岑:“周二已经拆石膏了。”
黎初弦:“啊哈,恭喜你的手好了陆总。”
然后飞快地挂了电话。
造型师问她:“黎总耳环选绿松石流苏的还是钻石耳钉的?”
“流苏。”
造型结束,她一身天青色的抹胸长裙,搭了一件同色系的半透蚕丝披肩。
坐进车里的时候,黎初弦发现陆岑今天的领带也是同色系。
她随口夸赞了一句。
抬手扣安全带的时候,披肩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直角肩。
陆岑没有开车,眼神落在她身上。
她不明所以地看过去,迎上男人炽热的目光。
黎初弦放手解了安全带,俯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她特意让化妆师不涂口红,选择果然正确。黎初弦心想。
轻轻亲一口对于陆岑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
他伸手揽住想退开的人,手臂缠上细腰,低头狠狠吻在红唇上。
唇舌挑逗,她抱着他的脖子回应。
她在怀里轻轻颤抖,稍稍缓解数日未见之苦。
车里的姿势放不开,她想结束这个深入的吻,下一瞬又被男人用力地按回怀中。
手臂揽着要逐渐收紧,另一只手的粗粝指腹摩擦着肩膀的娇嫩皮肤。
车内开着空调,温度却节节攀升。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脑海一片空白,思绪游离。
抱着脖子的手脱力松开,忍不住摸上腹肌。
男人的吻从唇落到脖子上,吻在敏感地带。
她仰着头迎合。
车里气氛逐渐失控,她咬着唇喘息,呼吸了新鲜空气找回片刻清明。
她记得还有重要的事情。
“陆岑。”她叫他的名字,试图找回他的理智。
名字于他而言似乎是咒,埋头在脖子上的人更为失控,理智消失。
他重重一吻,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无法消散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