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啊。”
“你在看什么?”
小见春树下意识看向四周,这时他才发现,现场的人多得有些异常。
难道还有什么活动?
宣传册上有写吗?
“应该是在看中岛前辈吧。”
接话的是赤苇。
“‘中岛’?”
不算罕见的姓氏,他们班上也有姓这个的人,但联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以及这个名字在木兔口中出现的频率。他当即想到的不是他们班上那个叫中岛的男生,准确来说,在认识木兔的人看来,‘中岛’这个名字更多地意味着——
砰!砰!
啪!
几乎同时响起的两发子弹,只击中了一个目标。
“是你赢了。”
男生放下枪,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中岛同学。
不愧是射击部的王牌。
关键时刻,完全不掉链子嘛。
“不,我有作弊。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提前‘试射’过一轮了。”
“说好只要先打中”
“好吧,那就算我赢了。”
还是先顺着他的意思来吧,感觉是很固执的类型。
肯定也喜欢钻牛角尖。
“但也不代表你是错的,自己的想法、现在的训练方案到底是否正确,都是自己的选择,选择相信什么,什么就是必须贯彻下去的正确。”
“听起来有些莫名奇妙,但如果一定要用什么来做决定——”
“就用这个吧。”
我再次看向他放下的枪。
但在这之后,就没再看他脸上的表情。
把枪放归原位后,我就走到看上去很想击掌的木兔身边——
虽然不太情愿,但我还是配合地伸手。
和他毫不掩饰的兴奋不同,是刻意放轻的动作。
就像被一只礼貌的小鸟用嘴啄了一下。
比起痛感,更多的是痒意。
很快,我就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居然都在吗
然后就很难再自如地抬起头了。
“是认识的人吗?看到你们的比试了,很精彩啊。”
这个人我有印象,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攻手,但是是主攻手还是副攻手——说实话,不是没记住,而是我那为了看一场比赛临时恶补的排球知识还不足以我分辨这两个都是负责扣球的位置具体有怎样的区别。
这可不行,木兔可是把射击的组数和每组的发射数目都记住了。
考虑到他也看过不下三场比赛了,估计已经把规则了解地差不多了吧。
今晚回去再看看电视回放好了,如果父亲没在看棒球比赛的话。
“我不认识那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比赛啊,还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