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生气了。”
“……”
喻橙真的很生气,尤其在听见贺清辞的声音之后。她索性也不装了,“对,我是生气了。如果我的工作有问题,我可以接收任何批评,但这样一声不响就停掉我的工作,甚至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
“Olivia从事人事十几年,绝对专业,不会有这种失误。”
这是重点吗?
喻橙抿唇,“是的,是我对公司给出的解释不满意,这不是体恤我工作辛苦而给予的奖励,这就是赤。裸裸的单方面暂停工作。”
喻橙不服气。
她兢兢业业,甚至在刚刚结束的品宣活动上打了漂亮的一仗,为什么要被这样莫名其妙地暂停工作?
她又没有错。
贺清辞安静地听着,待喻橙将想说的话都说完,才开口,“你人在哪?我去找你。”
“我说了,我在休假,我不看电影。”
“不看电影,我当面和你解释。”
“?”
听筒里已经响起关门声,喻橙忽然就有些心虚。
“在哪?”贺清辞又问一遍。
“宜城。”
“什么?”
喻橙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小声又重复了一遍,“宜城。”
*
贺清辞出现在会所的时候,正在玩牌的几个男人齐齐抬头朝他看过来。
“你不是说今晚有事不来么?”蔺寻从一把牌中抽出一张,顺便将手边的椅子拉了过来,“喝点什么?”
“不喝,你们玩。”
贺清辞显然没有加入牌局的意思,只将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靠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
蔺寻、孙缓和许荡交换了个眼神,蔺寻用眼神示意许荡,让他问问这尊大佛是怎么了,许荡疯狂摇头,他可不敢。
贺清辞明显处在低气压,为什么要让他往枪口上撞。
最后,三个男人统一意见,这把谁输了谁问。
很快,大冤种人选敲定,是蔺寻。
蔺寻琢磨再三,找了个自认为最挑不出错的话题,“我过几天生日,打算好好办个生日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叫上喻橙一起?”
贺清辞倏然抬眼看他。
隔着一道薄薄的镜片,蔺寻只觉得贺清辞的目光凉飕飕的,“不是,我知道你护着自己的下属,但我这次真的是认真的。”
贺清辞抬手扯松领带,“你别招惹她。”
“我这怎么能叫招惹呢,我可从来都没这么认真过。我都想好了。如果我俩能成,美国那边的公司我就交给职业经理人搭理,以后我就长期留在国内。当然,如果她愿意和我一起出国也没问题,我……”
“她对你没那个意思。”
“?”
蔺寻觉得这话有点伤人,他们好歹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蔺寻撇撇嘴,小声嘟囔,“说得人家好像对你有意思似的。”
坐在一旁的许荡皱了皱眉。
Yug?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贺清辞懒得和蔺寻在这件事上争执,“你想请就请,到时候别哭。”
蔺寻轻哼,他当然要请,他不但要请,还要把生日宴搞得盛大隆重,让喻橙看到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