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竖低头看着他,抬手理了理他有些斜下来的裘衣,直直地盯着他的模样,“怎么了?”
“妻主何必要与她喝酒呢?”
云竖轻轻笑了笑,“你想喝一口,是吗?”
李持安低眸看着端过来的烈酒,凑近闻了闻,又微微蹙眉,低头喝了一小口。
“不好喝。”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眼角的胭脂也越发红。
他声音很小,偏偏云竖能听到。
“我们回帐篷吧,妻主,这里好多人,等会儿说不定又有人来找你。”他迫切地问,即使这种行为不大好。
前前后后已经有三四位了。
有人来攀谈,他便不能说话,只能垂头等着。
云竖答应下来。
帐篷里。
李持安换下了自己的衣裳,又贴身伺候着妻主,脱下她的衣袍,又取来里衣。
他模样很是温软,脸上带着薄粉,露出的皮肤上光泽莹润。
随着他躺在床上,腰间的带子微微松开,领口也露出了一点肌肤,脱去了层层叠叠的衣裳,露出蚌中的软肉。
一呼一吸,慢慢起伏着。
帐篷里灯火昏暗,李持安伏在妻主身上,肩膀上的薄衣滑落下来。
对比刚开始的青涩,李持安越来越黏云竖。
他双手放在妻主的肩膀上,头抵在妻主的手臂上。
云竖慢慢把他拢住,抬手微微钳制住他的下巴。
李持安觉得有些不适,张口咬住她的手,却也只是含着。
他眼眸中透着莹润,随即松开,微微弯了弯眉。
“妻主,休沐时与我去庙里一趟,好不好?”
云竖知道他是何意,不过是求子而已。
她探进他的衣间,慢慢抚摸着他的腹部。
那里柔软,薄薄的,富有活力。
夜很安静,李持安的心脏跳得很快,匆匆抵住妻主游移的手。
外面都是人。
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带来的衣裳不足以遮住脖颈,明日也不能一直待在帐篷里,要与那些正君待在一处。
他们看了,定然知道会发生了什么。
他慌张似的埋在妻主的脖颈处,低低喘息着,只能任由妻主揉着腰。
……
山林间是腐烂的,泥土上潮湿且交错的落叶,各种果实开裂腐烂。
云竖捡起地上被射中小腿的兔子,马鸣声在她耳边出现。
“云学士。”
骑在马上的人脸上意气风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云竖。
“需要我送一点猎物给你吗?”
云竖看了一眼来人,便不想搭理她。
“云学士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姚妗问道,“为何避着我。”
她自问自己没有得罪云竖,明明她们两个都是差不多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