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老东西可不好请。
林青黛:“必定会让您和诸位大能满意的。”
谈妥后,林青黛由明月伴着回房歇息了。
今儿起得太早了,一阵折腾,到了这会儿当真是疲累至极。
明浅则被她的两位师父留下了。
何珂问她,“这大半年,可有认真练习剑法?”
明浅站姿笔直,神色正经。
和在林青黛面前,完全不同。
只因她这个师父啊,太凶。
能和季与京对打的人物,能是什么善茬呢?
“练了,每回遇见恶势力我都是硬上,从未做过让两位师父蒙羞的事儿。”
慕璟被这小徒弟逗笑,“是吗?”
“那你赢了吗?”
明浅:“……”
师父不问,她都没想过这茬。
近期两次动手,好像都是不了了之?
一次她嫌累,跑了。
第二次季将军的救援到了,她没机会表现。
她这一顿,慕璟失笑,何珂心都凉了。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懒东西为徒啊?”
“跟我出来。”
明浅真的很想点手指,“师父,您想做甚?”
何珂甩下一句话便径直朝外走去。
“为师亲自考察你现在的水平,若是没有进步,就把你逐出师门。”
明浅:“……”
她不过是想懒散舒服地过完这一生,怎的就这般难啊。
暗忖微歇,慕璟已起身,踱至明浅的身边,手掌贴着她的腰后,“走吧,懒懒儿。”
明浅:“……”
在这个顷刻,她是真的很想仰天长啸。
她不懒!
她就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此乃,会生活也。
……
界碑左右,重归宁静。
季与京扣下了东韶国将士,只放了三人回去。
“回去告诉玄知,终有一天我会摘下他的人头,烧给三溪镇死去的民众。”
他话落时,已被牢牢扣住的东韶国将领颤颤开口,“太子也有话给季将军。”
季与京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森冷。
少顷,那将领的头皮开始发冷,“太子说有他在一天,季与京你就不可能得到幸福。”
“林二姑娘那样高贵的女郎,她能忍几次像今次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