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一弯腰,大手伸进笼子,揪着杰夫的头发,将他从狗笼拽了出来,狠狠掼倒地上。
“长老会里十三把椅子!”
“十三票全数通过,就算他是什么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也得死!要不是我一力压着,这会儿他怕不是已经过头七了!”
“给我当狗算是便宜他了!”
我的大脚,一脚踩在杰夫的后脑上,把他的脸深深摁进毛绒地毯,左右旋拧,不屑冷哼:“在梅花会里想给我当狗的人,海了去了,这个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还给我装这种宁死不从的样子!”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姐姐突然发狠撞开我,杰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搀了起来。
她攥着杰夫胳膊的指尖都在打颤,声音却冷得像冰碴子:“再逼我们,我宁可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姐姐慌忙要往杰夫身前挡,杰夫反手扣住她冰凉的手腕。
感受到她微微发颤的娇躯,将她拉到身后,抬头望向我的脸,双眼死死盯着的我。
杰夫后槽牙咬得腮帮发酸,喉咙里像卡着烧红的炭:“你想羞辱我,让我给你当狗,我认了。”
“可你要敢把我妈妈和你姐姐,再转手送人……”
杰夫故意提起我与姐姐的关系,最后却觉得这种畜生怎么会在乎什么亲情!
想到这,尾音突然哽住,指甲深深掐进自己大腿才把话续上:“就算剁了我的手脚,我也要爬去撕开你们的喉咙。我说到,做到!”
太阳穴突突直跳,勒在脖颈的狗项圈,似乎紧得快让杰夫喘不过气来,姐姐看着我渐渐冷下去的脸色,在杰夫掌心轻轻一挠。
这个从他们相恋在一起时,就养出的小动作,让杰夫眼眶猛地发烫。
杰夫把泪意憋成眼底血丝:“萧凡!你想要怎么折辱我都行,但必须保证,我老婆她们……她们得全须全尾,走出梅花会。”
说到最后几个字,舌尖尝到一股血腥味,他这才发觉把嘴唇咬破了。
我没接杰夫的话茬,侧头朝蜜尔娜挑挑眉:“干得不错嘛!看来你这张小嘴,除了鸡巴舔得好,还挺能劝人的嘛。”
说着话,大手赞赏的在蜜尔娜头顶摸摸,指腹顺着她的秀发,蹭过脸颊时,又一把揽过她的肩头搂进怀里,她顺势就靠进我的怀中。
“梅花会进来就不要想出去了,不过我的专属性奴,我自然会护她们周全,敢染指她们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我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蜜尔娜玉背脊线游走,眯了眯双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坏笑。
大手用力的抓了一下蜜尔娜的翘臀,享受着黑丝超短裙下紧致弹的肉感。
油亮黑丝在强力挤压下,油亮光泽的织物,表面顿时漾开五个淫靡漩涡状凹陷,五根褐色的手指也隔着油亮黑丝,深深陷进杰夫白月光的臀肉里面。
我指缝间满溢着蜜尔娜黑丝臀肉的软玉温香,又对着杰夫点了点脚下的毛绒地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老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依然爱你。”
杰夫松开姐姐的掌心时,她指尖残留的凉意,似乎正凝结成冰,沿着杰夫发麻的指缝刺进血管。
看着我双眼中流露出的轻蔑笑意,杰夫死死咬住嘴唇,双膝跪倒在我脚边毛绒地毯上。
然而,我还不满意,抬起一只脚按在杰夫的头顶,裹挟着皮革残留的腥气,直冲鼻腔。
脚向下微压,杰夫能感觉屈辱在脊椎上结满终身不可磨灭的烙印,被我压弯的脖颈几乎能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后右臀上那个耻辱的跪地简笔小人,恍惚间也在嘲笑杰夫。
“没看见在屋里少个凳子嘛!”
“跪稳些。”
顺着我脚的力道,杰夫低下头,弯下腰,四肢并用撑在地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就一手搂着蜜尔娜,坐到了杰夫的脊背上。
“去,给主人擦擦脚。”
听着蜜尔娜对姐姐像吩咐一个奴婢一般使唤,杰夫心中的屈辱竟然比脊背上的重量更沉,微微偏头,看着姐姐扭着柳腰走向卫生间。
而在杰夫脊背的上方,传来了他的白月光与我,湿滑黏腻的接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