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想必主谋很害怕,要想尽办法阻止锦衣卫再查下去了。
nbsp;nbsp;nbsp;nbsp;只是,这个迟晚实在是气人,堂堂乾元,竟然做如此姿态,跟个坤泽一样,让人气愤。
nbsp;nbsp;nbsp;nbsp;她恨不得抓住迟晚到比武台上打一架,就算输掉心里也畅快。
nbsp;nbsp;nbsp;nbsp;可迟晚抱住虞九舟,让她挡在自己的前面,还娇声娇气的。
nbsp;nbsp;nbsp;nbsp;安易之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恨不得给迟晚一拳。
nbsp;nbsp;nbsp;nbsp;长公主居然还帮她,真是更生气了。
nbsp;nbsp;nbsp;nbsp;早知道长公主喜欢这样的,安易之想了一下自己像迟晚一样撒娇的样子,算了,她实在做不到。
nbsp;nbsp;nbsp;nbsp;就算知道迟晚是怎么讨到虞九舟喜欢的,她也学不来。
nbsp;nbsp;nbsp;nbsp;“你就是个妖精!”安易之路过迟晚冷哼一声。
nbsp;nbsp;nbsp;nbsp;人家都是形容坤泽妖精,哪有乾元有这种做派。
nbsp;nbsp;nbsp;nbsp;迟晚挑衅地笑笑,连忙抱住虞九舟哭唧唧,“殿下你看,她又说我。”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无奈地笑笑,尽管她知道迟晚是故意的,但看着这样的迟晚,总是想摸摸她的头。
nbsp;nbsp;nbsp;nbsp;“易之,你来找孤何事?”
nbsp;nbsp;nbsp;nbsp;很明显,虞九舟明知道迟晚是故意的,却还是帮着她说话。
nbsp;nbsp;nbsp;nbsp;安易之都无语了,“九舟,你也太偏心了。”
nbsp;nbsp;nbsp;nbsp;她很是不满,好歹两人是一起长大的,这心偏得实在过分。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轻哼一声,“迟晚是孤的驸马。”
nbsp;nbsp;nbsp;nbsp;那偏心多正常,迟晚是她承认的驸马,不仅仅是皇帝为她选的驸马了。
nbsp;nbsp;nbsp;nbsp;“好吧好吧。”安易之表示认输,人家两个人,她只有自己,能怎么办呢。
nbsp;nbsp;nbsp;nbsp;安易之表示,她就多余跟这对妻妻俩闹腾,“今天来找你们确实有正事。”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示意她坐下,旁边迟晚不用说,直接坐在了边上。
nbsp;nbsp;nbsp;nbsp;无论是对迟晚,还是对安易之而言,两人算是情敌,但不算是敌人,私是私,公是公,她们不会因为私事在公事上针锋相对。
nbsp;nbsp;nbsp;nbsp;自从她们互相了解后,其实早已没有那么不喜欢对方了,不是朋友,可也绝不是敌人。
nbsp;nbsp;nbsp;nbsp;她们也确实互相欣赏,特别是安易之对迟晚也没有了恶意。
nbsp;nbsp;nbsp;nbsp;迟晚对安易之一直都没有恶意,她知道安易之跟虞九舟属于姐妹,也属于发小,上辈子对方在虞九舟死后,能做到那种程度,足以证明两人的情谊,当然了,这是友谊。
nbsp;nbsp;nbsp;nbsp;所以一开始,她也就是有点儿醋意。
nbsp;nbsp;nbsp;nbsp;她甚至觉得,上辈子虞九舟不选安易之,自然是不喜欢,要是喜欢早就选了。
nbsp;nbsp;nbsp;nbsp;当时两人真心去求皇帝,皇帝未必不能同意。
nbsp;nbsp;nbsp;nbsp;而虞九舟不喜欢安易之,两人才没有走到一起的。
nbsp;nbsp;nbsp;nbsp;迟晚是酸,但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三人都坐下后,等茶上了,安易之才道:“过两日我就要去接临安公主回来了,在此之前我有一事想要弄明白。”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挑眉,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
nbsp;nbsp;nbsp;nbsp;安易之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想到了什么,还是道:“我想知道,军饷是真的发不出来了吗?”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她离开前要说的事情居然是这个,迟晚坐直了身体,开始认真听着。
nbsp;nbsp;nbsp;nbsp;毕竟能在这个时候询问军饷的事情,要么说私心极重,要么是大公无私。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两种极端,迟晚觉得安易之会是后面那种。
nbsp;nbsp;nbsp;nbsp;如果真的是,那安易之是值得敬重的一位将军。
nbsp;nbsp;nbsp;nbsp;只听虞九舟回答道:“户部拿不出来。”
nbsp;nbsp;nbsp;nbsp;她说的是实话,户部确实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皇帝的少府能拿出来一半就不错了,可这一半皇帝绝对不会舍得拿出来。
nbsp;nbsp;nbsp;nbsp;可她说的也只是户部拿不出来,那别人呢?